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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想,但他还是悻悻地拿出笛子横在嘴边。
“最难听的是哪首?”
他嘟着嘴问。
“就是那首。
。
。
听起来像哭的曲子,有什么落叶、寒风之类的。”
“那叫《清秋赋》!”
断肠嘴上说着,心里却把燕束从头到脚鄙视了个遍。
笛声响起,呜呜咽咽,与这晴朗的天气极不协调。
听起来完全是哭丧的节奏。
燕束警觉地巡视着四周,依然没有动静。
他皱着眉说道:“再难听点儿!”
断肠很想把笛子撅成几段再砸到燕束的头上,还要怎么难听?但他不能那么做,多年以来,燕束和他虽名为主仆,实为兄弟。
兄有命弟敢不从?
他一气之下胡乱吹了起来,宫商角徵羽乱配一通,果然吹得比刚才还要难听百倍。
因为那就不是曲子,而是可以让人发狂的杂音。
尤其还用上了他精湛的内力。
“别吹了!”
一声忍无可忍的怒吼从树林里传来。
接着树枝乱颤钻出来一个人,挺起身来竟像铁塔一样。
这是漠北五煞的老二。
他一步步地走过来,每一步都在土地上嵌入了深深的脚印。
刚才砸坏马车的巨石就是他扔的。
五煞中属他力气最大,所以叫“力煞”
。
力煞深恶痛绝地看了一眼断肠,往地上啐了一口说:“简直比驴叫还难听!”
断肠一脸无辜地看向燕束,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燕束笑呵呵地抱着膀子说:“肯出来啦?就你一个?”
“你要几个?”
旁边树林里不起眼的地方忽然又钻出来一个人阴沉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