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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得不出手了。
再任由断肠这样挥着棍子走下去,估计它就消失于无形了。
“有点儿意思啊!”
血雾花冲着鬼师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怨气。
鬼师笑嘻嘻地看着他,举了举手中的药瓶,“你敢来我这儿不?敢来我就糊你一身!”
“你!”
血雾花怒了。
但它不仅不过来,反而恐惧地往后挪了挪。
断肠停下了脚步,幽怨地说:“你看你变成什么不好,非得变成一朵残花?想来现在已是深秋了,花叶当残。
其实,残花才是最美的对不对?艳丽的花人人都喜欢,但残花却没有人去欣赏它的美。
要知道,残败也是从艳丽而来。
花还是花,只是样貌变了,便被人抛弃了。
谁可怜见?谁又愿怜见?”
血雾花再次摇晃着残破的身躯,不是在为断肠的这番话喝彩,倒像是想吐却吐不出来。
“断肠的确酸得可以!
只是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凄凄哀哀的?”
燕束趴在地上忍痛想道。
断肠这样说其实有另一层用意。
他用这番话来分散血雾花的注意力,脚下却已悄悄地走近了它。
蓦地,断肠抬手一棍戳在了血雾花的花根处。
高手都知道,打人要打根。
而他就是高手。
涂着药膏的棍子穿透了血雾花的花根,它惊恐地望着断肠,血雾凝结成的花叶在迅速消失,转瞬间就已经变成了一根光秃秃的花枝。
断肠哀怨地摇摇头,“去吧!
零落成泥化作尘,呃。
。
。
只是你别再如故了。”
血雾花就在他的这句话中挣扎着消失殆尽。
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朔华紧张地伏下去问燕束:“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