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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怔怔地看着朱雀,不知不觉竟流下泪来。
生活在面具下的日子岂是常人可以做到的?这么多年来他和朱雀含辛茹苦,今日终于可以摘掉了。
他也可以告慰挚友在天之灵了。
“你打算怎么做?”
义父轻声问。
朱雀摸着自己脸上的那道伤疤,像是刚从地狱中解脱出来,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一,以绝姬和猪草为诱饵让夜永来救,趁机诛杀;二,逼迫霄皇下旨倾举国之兵征讨夜国;三,让霄皇传位给封淼,待他登基后迅速培植起我的党羽,之后废了他。”
“嗯。”
义父又问:“那霄皇他们怎么处置?”
“将他们全都囚禁起来,适当的时候转移到外地,就让他们终老他乡吧。”
朱雀缓缓地说。
“错!”
义父突然说:“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你要想坐稳江山就不能有妇人之仁,待没用的时候全都杀掉!”
朱雀一愣,随即道:“毕竟庄皇后曾收留了我。
。
。”
义父斩钉截铁地说:“你下不了手我来!
她死后厚葬即可。”
朱雀叹了口气,他不敢反驳。
这么多年来义父就像是他的亲生爹爹般威严。
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对庄皇后还是感恩的。
这件事只能慢慢再作计较了,反正现在留着霄皇他们还有用,不至于立刻就要了他们的命。
“你准备在哪里设伏夜永?”
义父问,语气和缓了下来。
“窝藏钦犯,五日后当街问斩。
我得给夜永留出来救他们的时间。”
朱雀颇有深意地笑着说。
义父也笑了,那将是一出好戏。
。
子时。
冷香宫外。
燕束和断肠趴在房顶上观察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