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吃瓜之余，还要看着闺女。

火锅店还是没撑下去，曹黎还好，但合作方无法忍受，选择关门大吉。

目前店铺盘不出去，设备桌椅也暂时无法出手，即便能回点儿本，曹大小姐也赔的够呛。

闺女赔点也无所谓，家里不在乎这仨瓜两枣，但是合作方还得过日子，虽说做生意有赔有赚，也不怨曹黎。

但毕竟合作一场，曹轩考虑回头看看找机会拉一把，好歹让人家回了本。

辅导班持续关门，而且随着大量教培机构网上教学，纷纷开卷，生意也变得不太景气。

曹大小姐已经决定，一旦京城这边的局势好转，就马上把辅导班兑出去，断尾求生。

不过考虑到市场，以及已经开始造势的相关政策，曹轩觉得是曹黎的计划八成还是泡影。

一年多之前，曹大小姐是千万富翁，未来商业奇才，曹家下一代的顶梁柱。

一年多之后，曹大小姐成功破产，不但积蓄没剩几个，还欠了老哥老弟一屁股债。

所以富二代想败家，还得靠创业！

不过，令曹轩欣慰的是，大起大落并没有击溃刚刚上初中的闺女，在竭力挽回损失的同时，她还在想赚钱的法子。

不赚不行啊，她还欠着曹贤哥俩的高利贷呢。

虽说不还也没事，但这不是曹大小姐的性格，而且她认为，火锅店和辅导班创业失败，非战之罪。

如果是正常的商业环境，目前她可能已经开始赚钱并琢磨分店了。

考虑到现在的商业环境，曹黎完全放弃了实体，而是盯上了互联网，更准确的说，她看上了短视频。

“你要当网红？”

听到闺女要他辅导拍短视频，曹轩差点没被茶呛死，曹贤玩音乐都快把他愁坏了，这个闺女更不走寻常路。

“我不当网红，就是拍着玩，也不露脸，主要是想亲自体验一下短视频的模式，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商机。”

好家伙，曹轩忍不住松了口气，吓了他一跳。

不是说网红不好，但这种生活不适合孩子，尤其是曹黎现在还小，各种思想观念不成熟，很容易被带偏。

这和做生意是两码事，生意是正经买卖，而且有父母看着，赔了赚了都是不错的锻炼。

知道闺女真正的心思，曹轩也没拦着，这算是新兴产业，多了解一下也没坏处。

他甚至给曹黎搞了一份内部研究资料，不过曹大小姐能看懂多少，就看她自己本事了。

趁着寒假，曹黎也开始了自己的短视频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