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洵和舒北井一起离开医院。

舒北井瞥到他手背出血了，劝道：&ldo;你也别太着急，顾枕伤得不重，我看偷袭的人似乎并不想要他的命。

&rdo;

牧洵哼了一声：&ldo;也不一定。

&rdo;

&ldo;什么意思?&rdo;舒北井不解。

&ldo;也可能是凶手想下手，但被人阻止了。

&rdo;牧洵说。

舒北井想了想，惊讶道：&ldo;你觉得是秦战?可是……&rdo;

&ldo;秦战出现的时间太巧，不得不谨慎一些。

&rdo;牧洵安排道，&ldo;我去会会他，你去找老马，看有没有什么进展。

&rdo;

&ldo;好。

&rdo;舒北井犹豫了一下，问，&ldo;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rdo;

&ldo;本来有点线索，但是这边出事，我就赶回来了。

&rdo;牧洵摇摇头。

舒北井看他情绪不对，想活跃一下气氛，笑道：&ldo;你这么上心，顾枕一定非常感动吧?&rdo;

牧洵挑挑眉，自嘲一笑：&ldo;是我比较感动。

&rdo;

&ldo;嗯?&rdo;舒北井不解。

&ldo;我还没表白，他就拒绝我了。

&rdo;牧洵坦诚道，&ldo;不过，给我留了面子，拒绝得很委婉。

&rdo;

舒北井忍了忍，没忍住：&ldo;虽然很同情你，但同时也想说一句……&rdo;

&ldo;报应?&rdo;牧洵接过他的话头，倒也不生气，&ldo;可能是吧，不过我就喜欢挑战，知难而上才是我的风格，你们等着看顾枕成为牧夫人吧。

&rdo;

舒北井默默心疼了一秒自己刚才生出的不多的一点同情心，一言不发去找老马了。

牧洵以查案的名义，给秦战打了个电话。

秦战约他在一家茶楼相见，牧洵到地方才发现谢解也在。

看到牧洵，谢解不屑地哼了一声，扭头看向窗外的河水。

牧洵看了秦战一眼，坐下来：&ldo;打扰秦医生了。

&rdo;

&ldo;没关系，配合警方查案是每个公民的义务。

&rdo;秦战给牧洵倒上茶水，&ldo;只不过先已经约了谢先生，他说你们认识，就想留下来打个招呼。

&rdo;

&ldo;谢谢。

&rdo;牧洵喝了口茶水，并不关心谢解，直接问秦战，&ldo;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能不能麻烦秦医生再给我描述一遍案发当时的情况?&rdo;

秦战看看谢解，把当时的情况说了，全程没有提到顾枕的名字，都用受害者代替了。

牧洵又问了几个问题，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正想告辞，却被谢解叫住了。

&ldo;谢先生还有事?&rdo;牧洵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