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车上，扔给她几个盒子，全都是避孕套。

鹿鸣大跌眼镜，脸红到了脖子根。

&ldo;你干什么?&rdo;

&ldo;女人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指望男人自觉，&rdo;他继续开车，看向前方，&ldo;不知道你炮友尺寸，让他自己挑。

&rdo;

&ldo;……&rdo;鹿鸣想笑，又笑不出来，把避孕套装进包里，&ldo;谢谢你关心，多少钱，我转给你。

&rdo;

&ldo;先转十个亿吧。

&rdo;他念了一串数字，让她转账。

鹿鸣把号码记下来，感觉像是手机号。

她一直不知道他手机号，之前给他打电话，打的是支队办公室的座机。

她拨了一下，他的手机响了，立刻挂断，犹豫几秒，把号码存进了通讯录，输名字的时候，存了备注名：

倒卖qq用品的疯子。

&ldo;可以先赊账吗?我卡里现在没那么多钱。

&rdo;

&ldo;自己打个欠条。

&rdo;

鹿鸣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一笔一划地写到：

今欠玉仑河森警大队森林消防队队长昆伦避孕套购置款十亿圆整，我承诺凑足十亿就一次性转账还清。

特此说明。

署名，北鹿。

最后注明日期，把欠条递给他。

他接过去，瞄了一眼，退还给她。

&ldo;注明用途，用于和炮友约会，防止梅毒、艾滋病等性病传播，危害社会。

&rdo;

&ldo;……&rdo;鹿鸣突然有些反胃，想吐。

瞥见车上有水，她拿起来喝了一口，把胃里的不适感平复下去，咬咬牙，把他说的用途加了上去，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