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默默咒骂了一声，讪讪的收起了地图。

这时一直沉默的谭教授忽然开口道：&ldo;如果你们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可以合作。

&rdo;

严叔的头终于离开了椅背，看得出他很认真，&ldo;怎么合作，你说。

&rdo;

&ldo;第一，不允许对我的队员有任何人身威胁。

第二，你必须先交代清楚你们的身份、目的、已掌握的信息、行动计划。

第三，我想知道，失踪的新疆文物研究所考古队和后来的搜救队、李仁熙的失踪是否与你们有关。

&rdo;

严叔沉吟片刻，&ldo;很犀利，很公平。

我接受。

但有一点，我只能告诉你们我知道的，和我能说的。

仅此而已，你们不能越界。

&rdo;

谭教授点点头，&ldo;很好。

&rdo;

严叔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整理思绪。

我们期待的看着他，内心千百种猜想像是走马灯一样不停旋转着。

始料不及的是，严叔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一个疑问句。

而这句话，我依稀记得查海洋也曾经如是问过谭允旦。

&ldo;你们相信有神的存在吗？&rdo;

134、

我们的沉默，一如二十多年前谭允旦面对查海洋询问时的沉默。

沉默有时候是一种回答，有时候是一种态度，有时候是像我们这样真的无所适从而不知如何回答。

严叔似乎有些失望，我后来才明白他当时的那种心情。

在他的认知里，从来没有沉默的这种立场。

大家尴尬的不做声响。

良久以后，严叔低声道：&ldo;我先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也许看过以后你们会理解我为什么这样询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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