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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的就是这句话。
“不许喊。”
“就喊,啊——”
我冲过去,扬手要打。
门一响,一个要找王眉的女孩呆呆站在门口,接着转身跑了。
我退回窗户。
阿眉大失面子,含着泪发狠地洗牌,说:
“你还要打我,我妈妈都没打过我,你倒打我打上了瘾。
你再动我一下试试,非跟你拼了。”
“你别没完啊。”
“没完怎么着。”
她居然攥起小拳头,“不爱呆你滚。”
“这可是你说的。”
我摔门而去。
她在后面哭出了声。
梅雨季节到了,春水泛滥,道路、小桥都被涨满的溪水淹没。
屏风山终日锁在烟雨朦胧之中。
织锦般的油菜花也大片漫在碧汪汪的水中。
笔直、美丽的水杉林,绿荫初张的梧桐树都是翠生生、湿淋淋的。
即使空气中有云无雨,林中树下也无时不飘萦着细密的水丝,氤氲的雾气。
我打着伞,一个人在江边看滔滔混浊的江水,冒雨静静行驶的驳船。
有人来到我身后,我回头看,是阿眉。
她穿着红色的雨靴,打着把红色尼龙伞,鬓上挂着晶亮的水珠。
我想起了我们刚好的时候,她天天冒雨到招待所找我。
天空放晴的一天,张欣飞来杭州,给阿眉带来很多东西,里面不少还是阿眉给我买的烟和饮料。
为了做给别人看,我们又暂时和好了。
我们一起去笕桥机场。
当着张欣和同机来的刘为为,我们说笑正常,在一刹那,我们忘了曾经发生的不愉快。
从机场出来,我们还在武林门赁了辆三轮车,冒雨在西湖玩了一圈。
在天香楼吃饭时,我跟王眉说,我要生炒甲鱼。
我猜她是开玩笑,没有恶意,但还是撕裂了伤口。
她说:
“你配点菜吗?我吃什么,你就跟着吃什么吧。”
我霍然变色。
阿眉窘了,慌了,脸儿涨得粉红。
虽然她连忙跟我解释,她不要甲鱼是因为炒得太生,还是带骨的,很腥,怕我这个北方人吃不惯,而且她也要了甲鱼。
气氛还是破坏了。
后来,我也做了试图恢复快活气氛的努力,说她吃鱼是“暴殄天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