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小五不敢让你看，是因为，小五，下面被人，切掉了。

宋陌浑身一震。

第一反应是不信，可转瞬，他想到了弟子的单薄，弟子过于柔媚的面庞，还有，他在宫里遇见过的那些太监。

他的小五，怎么会……

右手突然被人拉到后面。

宋陌茫然不知所措，隐隐知道弟子要做什么，想缩回手，又想真正的碰到他，好让自己相信这个让他震惊心疼到不愿相信的事实。

弟子不知何时褪去了裤子，他先碰到他大腿一侧，没有心思感受那里是否细腻是否光滑，他的心一直提着，直到弟子下定决心般，握着他手覆了上去。

平的，没有那两团软，也没有那根……

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宋陌似乎记得，宫里的太监只切掉了一部分，那里还是留着的。

正疑惑着，手指随着弟子的手下移，指端碰到一条fèng隙，两侧……

脑海里轰的一声，宋陌急急收回手，快速挪到chuáng尾，转身，不可置信地看向还愣愣跪坐在那里的人：&ldo;小五，你，你真的是女人？&rdo;不同于那天的窃喜和期待，刚刚他还心疼难受地不知如何安慰她，突然被她来这么一下，宋陌真的觉得脑袋不够使了。

唐欢眼里还带着泪，听到这话，原本伤心yu绝的小脸浮上困惑，眨眨眼睛，连连摇头，表示自己真是男人。

男人什么啊！

借着模糊的光，宋陌已经看到她下面的样子了。

&ldo;你先把裤子提起来。

&rdo;宋陌起身，准备下chuáng去点灯。

弟子神态不似作伪，偏偏她的的确确是姑娘家，真有人会笨到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不行，他要跟她好好谈谈。

唐欢才不会放他下chuáng，猛地扑到男人怀里，将男人按趴下去，对着他张嘴解释：师父别走，别不要小五。

说完也不管宋陌有没有看清，三两下扒掉中衣，指着自己的两个小馒头给他看。

因为她跪坐在宋陌腰上，上半身前俯，胸前两个小馒头看起来竟然大了些。

宋陌慌乱闭上眼睛，&ldo;小五，穿好衣裳！

&rdo;

唐欢在他胸口写字：师父，你看我下面被人割掉了，胸口这么扁，怎么不是男人？

&ldo;谁告诉你你是男人的！

&rdo;

受不住她手指带来的痒，宋陌气急败坏地吼道。

此时此刻，他算是信了这个弟子真的是单纯到连男女都分辨不清。

正常人家怎么会教出这样傻的人？想到她伺候人时一举一动都那么熟练，宋陌隐约有了猜测。

他抓过被子，一边挣扎起身一边裹住她，搂紧她不让她乱动，平复片刻，转身道：&ldo;小五，师父不走，但你要告诉我，是谁告诉你你是男人的。

&rdo;

唐欢老实下来，一边抽搭着，一边把早就想好的故事写在他背上。

师父，我骗了你，我不叫余五，我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从记事起，我就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周围都是跟我一般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