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凯萝你在听吗？&rdo;

&ldo;我在听。

&rdo;那个声音，一个一个字击中她的心。

&ldo;你若喜欢我，你就不应该这么对我！

&rdo;瑞心边说着又激动得哭了，她喘不过气来，但她还没说完，

&ldo;为什么你不能跟我讲？为什么你要跑到那么远？&rdo;对着手机她哭诉着，她掩着脸、止不住地呜咽着。

她暂时没法再讲下去，

&ldo;瑞心，瑞心！

&rdo;凯萝急着唤她，

&ldo;干嘛？…嗯。

&rdo;瑞心口齿不清地回应，她捂着自己的嘴，想止住哭泣，怕凯萝也要跟她说什么，

&ldo;…哦，天哪。

&rdo;凯萝只这么说。

瑞心等了等，凯萝没有再说话，但她知道她还在那头，

&ldo;凯萝，&rdo;瑞心瞪着地板，但她眼前似乎看得到凯萝正握着电话，&ldo;你怎么忍心又一次丢下我？你不是说不愿意看到我痛苦吗？你怎么会…？你告诉我…&rdo;说着她又哭了出来，你怎么会舍得？你怎么会愿意让我这么难过？

她被自己呛到了，咳了起来，而且非常难受，她不得不先将手机放到床上，她拿了张面纸，快快擤了鼻涕。

太阳穴那又剧烈地痛了起来，她还是快拿起手机，

&ldo;瑞心？瑞心？&rdo;凯萝在叫她，她听起来很担心，

&ldo;嗯。

&rdo;瑞心突然觉得平静了一点。

她抽噎着，一时不知道还要讲什么。

因为没有等到凯萝回答她任何问题，好像有种麻木、空白的感觉，不合时宜地漫上她的心。

&ldo;你要回答我吗？&rdo;瑞心突然可以冷静地这么问。

&ldo;我要，宝贝。

我…天哪…瑞心，你…你别哭了。

&rdo;凯萝慌张地马上回覆着。

瑞心等着，凯萝要说什么？怎么不说呢？在这对话的空白之间，她想到凯萝在信里&ldo;说&rdo;过的。

&ldo;凯萝，我想跟你在一起，我真的想。

&rdo;瑞心觉得，不如先把自己想讲的讲清楚，

&ldo;不是什么&lso;为了我好&rso;所以我不能跟你在一起…&rdo;狗屁。

她吞了口水，感到自己的头脑很清楚，她接着说，

&ldo;你不在这，我一点都不好！

你知道吗！

&rdo;讲完她后悔了，自己怎么又不小心大声了起来，

&ldo;…凯萝？&rdo;从电话里的感觉，她知道凯萝还在，她可能认真地听了，瑞心好像能看到她一定正摸着自己的脸边听着手机，

&ld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