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当然是女人。

&rdo;凯萝送出了选择。

瑞心讶异地放下一颗心。

所以她不跟我说，不是因为我还小、觉得我不懂事，那是为了什么？得让她多讲一点。

&ldo;凯萝，你说说你的想法好吗？&rdo;想知道答案，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问。

这是她当记者学到的。

&ldo;你当然不是小孩子，&rdo;凯萝说，&ldo;但我有义务照顾你，我想照顾你，但我做不好&rdo;这几个字像是上了凯萝的配音一般，她又看到凯萝悲伤的模样，

&ldo;你哪有做不好，你没有做不好阿…&rdo;瑞心不同意。

她是真的不理解凯萝为何老这么说，

&ldo;你觉得我对你好吗？&rdo;凯萝问，

&ldo;你对我很好阿。

你倒是说说哪里不好？&rdo;

&ldo;情绪不稳，甚至还喝酒…总带给你麻烦&rdo;凯萝马上回了。

…什么阿！

看着凯萝的想法，她为什么这么怕麻烦我？她到底是怎么苛求自己的？

瑞心问她：&ldo;喝酒是为了什么？你跟我说嘛，你的痛苦是什么？&rdo;

凯萝又没有回覆，瑞心叹了口气，继续说：

&ldo;如果你不是把我当小朋友，是当你的伴侣，有什么不能说的？&rdo;

&ldo;我不知道怎么说…&rdo;凯萝迟疑了好久只吐出这句。

瑞心觉得很无言，换她不知道要打什么字上去。

她瞪着这该死的聊天视窗。

&ldo;瑞心，对不起&rdo;凯萝传来这句话，让瑞心闭上了眼睛，各式各样的情绪涌上，

&ldo;对不起什么？&rdo;这个人只能用引导的方式问才行，

&ldo;我有太多的问题，我不想拿这些问题烦你。

所以我才没说。

&rdo;

瑞心觉得无力又想生气，但她试着集中、试着理智。

所以也许无关凯萝对她信任与否，而是凯萝习惯自己处理问题？但又或许，她可以对别人--瑞心想到的是abby，她可以对别人透露问题，但对自己她就是不能，因为这不是她理想关系的样貌？

瑞心叹了口气。

她继续打字：

&ldo;我知道你觉得你自己不好，所以你不想跟我在一起…&rdo;当送出时，她突然后悔写得太直接了。

好像那句话白纸黑字写出来就会成真似的，但她先不管，她有重要的想问，

&ldo;那我问你，如果你是完美的，你是你心目中完美的样子，&rdo;边打字，她的心紧张地怦怦跳，

&ldo;那么，你想跟我过一辈子吗？&rdo;

如果什么问题都不管的话，你到底有多想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