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连连点头，准备立刻撤退，人肥肥的身子刚从门口挤出一点，又被宋一满叫住。

他回头，&ldo;姐，还有什么事？&rdo;

宋一满已经坐在了座位上，翘着腿，晃了晃手机。

她提醒，&ldo;别忘了给视频会议加点由头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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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人虽然胖，活动不便，但是脑子灵活啊。

宋一满一点，他就懂了。

他惊声尖叫，&ldo;姐，你真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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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宋一满瞪他，&ldo;行了行了，下次做事仔细点，两边都给我盯着，别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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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忙不迭点头，终于出了门，把门板轻轻带上。

宋一满的意思，就是让他给这一场分明是意味的视频见面找到了所谓的&lso;艺术&rso;理由。

正好那位行为艺术家探讨的是&lso;网络与人&rso;的主题，现在利用网络视频的手段，不是正好贴合她的主题？

提到那个艺术家，小胖子也是一肚子气。

他们的确是看上了她的作品，但没想到她和她的经纪人正是张口就来漫天要价。

现在人们都说，明星有人设。

按照他的看法，有些艺术家指不定人设比明星还厚。

大家都想在商业和艺术里找到平衡，特别是当这个世界上诞生了收藏家这种东西之后。

任何事只要跟金钱沾边，要么就变得极致纯粹，要么就变得极致复杂。

小胖子叹了口气，去做自己的事。

外面是人来人往看展的人。

宋一满坐在工作间里，桌子上摆的前些日子她买的理论书她没心思打开。

解决了今日的麻烦，在只有她一个人存在的空间里，宋一满懈怠了下来。

很烦。

总有一个人影时不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那是她二十七年人生里最大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