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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点点喉咙痛。”
“之俊让你明日进院。”
继母说。
“钱太多了呀。”
他挣扎着还不肯。
“我这两天要出门,”
我哄他,“没闲来看你,怕没人照顾。”
他冷笑连连,“一屋都是人,不过你说得对,我是没人照顾。”
他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
我怕继母多心,“他们要上课。
你几时听过男孩子懂得服侍病人的。”
继母这些年来也练得老皮老肉,根本也费事多心,干脆呆着一张脸,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父亲依依不舍地问:“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他的手如一只熨斗,我隐隐觉得不妥。
“我立刻替你安排专科,明早你一定要进院,事不宜迟。”
“你怕什么?”
父亲还不信邪。
“你要休息,我明早与你联络。”
“之俊,留下来陪我说几句话,我闷得慌。”
我挤出微笑,“有什么苦要诉?”
继母不知该退出去还是该旁听,站在一旁一副尴尬相。
终于她搭讪地喃喃自语:“我去看看白木耳炖好没有。”
但是她并没有离开,我觉得她人影幢幢地靠在门外,不知想偷听些什么。
“之俊,我还有些金子。”
我微笑,“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你说,该不该把两个孩子送出去?”
我故意提高声线,好让继母释疑,“那自然是要的。”
他黯然,“送他们出去也不管用,庸才即是庸才。”
我笑,“真的,我们都是庸才。”
“之俊,我不是说你。”
“爸,你要多疼他们。”
他不响。
过很久,他说:“我很后悔。”
后悔什么,再婚,在晚年生孩子,还是与母亲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