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默默地将头扭向另一边。

对于别人不愉快的事，程岫总是很愉快的。

他强烈要求王震如实汇报。

王震说：&ldo;有人来应征，他问对方是不是利利党的党员，对方说不是，他就回绝了对方。

&rdo;

只要为新党派建立投了选票的人在三天内，都可以申请成为该党党员。

因为这次利利党获得的票数很庞大，所以党员人数也比最近的几个新党要多，已过百万。

程岫说：&ldo;你不会默默地补了一句&lso;你也不是吧？&rso;&rdo;

王震一脸&ldo;你是我的知己&rdo;的表情。

程岫心里十分同情杜德海，表面还要安慰王震：&ldo;不能怪你，你只是实话实说。

&rdo;

王震说：&ldo;所以这次我没有错？&rdo;

&ldo;……那一定是你的错觉。

&rdo;程岫最后还是忍不住实话实说了。

王震郁闷地低头，看到他手里的零食：&ldo;这些……&rdo;

&ldo;不是给你的。

&rdo;

&ldo;不用说得这么直接吧？&rdo;

程岫诚恳地说：&ldo;我也只是实话实说。

&rdo;

……

王震看着程岫进了曹琋的办公室，敲门进会议室。

正在挖掘应征者内涵的杜德海如临大敌：&ldo;什么事？&rdo;

王震说：&ldo;我是来道歉的。

&rdo;

杜德海紧张地问：&ldo;你又做了什么事？&rdo;

王震说：&ldo;我不应该在应征者的面前拆穿你。

我下次会注意场合。

&rdo;

杜德海无语地看着好奇睁大眼睛的应征者，默默地想：从这次开始好吗！

程岫和曹琋窝在办公室里分享零食。

虽然曾经是星国第一大政党的老大，但是对一些琐碎事务还是不太了解，所以曹琋这阵子也很忙，像这种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吃东西，啥也不看啥也不想的时间只有程岫来了才有。

程岫简述零食的来历。

曹琋道：&ldo;你还是手下留情了。

&rdo;

程岫说：&ldo;我已经尽力了。

&rdo;

曹琋有点惊讶。

既然程岫说尽力，那么一定是尽力了，但尽力才一百块，就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