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做什么!&rdo;他说。

&ldo;我要和你讲点坦白的话。

&rdo;我告诉他。

他没穿上衣，衬衫领打开，大大的下颔骨向前明显突出，向下望着我，在研究怎样处理我。

我说：&ldo;我有很多消息，可能对你有点用处。

&rdo;

&ldo;什么鬼主意，对楼下的说你姓韦?&rdo;

&ldo;我认为我用赖唐诺比用韦君来不容易见到你。

&rdo;

他站在那里，恶狗挡道，在动脑筋。

我迈步向前，好像本该如此，充满信心。

&ldo;你会喜欢我给你的消息的。

&rdo;我告诉他。

他向侧移步，让我经过他身旁，把门踢上，指张椅子叫我坐下。

这是可以长期租、月租或日租的公寓。

高先生租的有三房或四房，客厅里家具齐全的。

他显然常在这里招待客人。

一架可移动的吧台在客厅的一隅，足可供一打客人的各色酒杯齐全。

前排的酒瓶里剩酒每瓶有一半或三分之一。

后排备用的都是各种牌子的未开名酒。

&ldo;好吧!&rdo;他咆哮着说：&ldo;是什么消息?&rdo;

我说：&ldo;假如你坦白告诉我你要的是什么，我一定可以供给你要的消息。

&rdo;

&ldo;我告诉过你我要什么。

&rdo;他说：&ldo;我要找韦太太。

&rdo;

&ldo;你为什么要找她?&rdo;

&ldo;这不干你屁事，我就是要找她。

&rdo;

&ldo;当然，动机很重要，&rdo;我说：&ldo;你找她是为了钱、为了情，还为了其它什么?这女人实在漂亮!我本来从她照片就在想说她好看，但是照片哪能及她本人的万分之一?她全身反射出生命，活力……&rdo;

他自椅中坐直，人向前倾：&ldo;你是说，你见过她了?&rdo;

&ldo;当然。

&rdo;我说。

&ldo;你是说你找到她了?&rdo;

&ldo;不找到她，能见到她吗?&rdo;

&ldo;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