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加特惊恐地看着她，就好像她宣布他得了不可治愈的癌症一样。

&ldo;为什么?&rdo;他极度失望地说道。

&ldo;因为在我跟任何人说任何事儿之前，我必须跟德雷克谈谈。

我是唯一一个从来没有跟他直接交流过的人。

我还必须确定你使用的病毒结构是真正的普通感冒病毒，而不是其他的致命病毒。

&rdo;

&ldo;绝对是普通感冒病毒，&rdo;布尔加特说道，口气很生气，&ldo;我可以发誓。

你知不知道德雷克是为了拯救人类?&rdo;他转向汉森求助，但是汉森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已经试过说服她了，全靠你自己了。

&ldo;基本上是这样的，&rdo;艾琳说道，&ldo;但是如果要我成为释放高传染性介质的一份子，我必须完全肯定这是良性的。

&rdo;

&ldo;如果德雷克想要传播一些致命的物质，&rdo;布尔加特恼怒地说道，&ldo;他就直接释放致命的好了，他为什么还需要你提供的东西呢?&rdo;

&ldo;我不知道，我承认我很偏执。

但是我不会拿全世界的人命开玩笑，即使我们只有百万分之一的被骗概率。

德雷克的高级计算机是帮了你的大忙。

但是没有你的帮忙，他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对不对?你不会设计出历史上最具传染性的传染剂，或者精确的控制基因表达。

&rdo;

布尔加特点点头。

&ldo;所以也许他需要治愈精神变态者的谎言来获得你的帮助。

需要你来完善这些东西，然后悄悄注入其他东西，谁知道呢?&rdo;

&ldo;那你具体想要干什么?&rdo;

&ldo;首先，我要直接跟德雷克面谈一次。

然后我希望你通过你的序列发生器运行你的病毒结构，我会把产生的序列跟网上已知的鼻病毒序列对比，如果有任何不匹配，我检查病原体，就能够确认。

&rdo;

布尔加特琢磨了下她说的。

最后他瞪着艾琳说道，&ldo;有没有什么其他理由可以让你改变主意?&rdo;

艾琳叹气说道：&ldo;恐怕没有。

我想我挺固执的。

&rdo;

布尔加特转头看着汉森，&ldo;你也不能让她改变主意?&rdo;

&ldo;我们是一条战线的战友，&rdo;汉森说道，&ldo;如果没有她的那些功夫，我和她可能早就被敌人抓走了。

而且这可能也就耽误两三个小时。

所以我支持她的做法。

&rdo;他笑了笑，&ldo;而且，你所说的普通感冒类型被验证后能够让我睡得更加安心一点点。

&rdo;

36

在他们三个等着给德雷克打电话的时候，三位科学家抓紧时间互相了解了一下。

布尔加特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获得了他的分子生物博士学位，专业方向是鼻病毒研究。

他主要的工作是研究普通感冒病毒的无数微弱变异的不同传染性。

为什么有些菌株比其他的更具传染性?

德雷克为何选他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