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rdo;

&ldo;那就是因为那个笑话了。

&rdo;

&ldo;那一点都不好笑。

&rdo;

&ldo;当然，但是每次有大事的时候我都习惯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压力。

如果你觉得不合适的话……&rdo;唐贺功吸了一口烟，把剩下的半支烟掐灭，扔进了垃圾桶，&ldo;那也没用，我下次还是会这样的。

&rdo;

&ldo;说吧，头儿，这次又是什么案子?&rdo;郑岩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一半的衣服，因为唐贺功忘了把他的鞋带过来，他只能穿着杜丽放在办公室里的拖鞋‐‐一双女式拖鞋。

不过这个怪异的装扮现在可没有人去在意。

&ldo;今天早上3点钟左右，环卫工人发现了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儿躺在路边，全身冰凉，只剩下一口气了。

&rdo;唐贺功边走边说，&ldo;辖区的警察赶到了现场，把这个女孩儿送往医院，还没走到一半就咽气了。

&rdo;

&ldo;听起来这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rdo;杜丽说道。

&ldo;别急着下定论。

&rdo;唐贺功看了一眼杜丽，&ldo;有几个疑点，第一，这个女孩儿的腹腔被人打开了一个小孔，里面流出来的液体经过鉴定是红酒‐‐完全没有消化过的红酒。

这有点奇怪，如果是喝下去的话，就算马上死亡，多多少少也应该有消化的痕迹。

&rdo;

&ldo;第二，这个女孩儿大约在一周前失踪。

辖区的警察之所以把这个案子上报，是因为他们在现场没找到别的线索，而媒体已经介入，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破案的话，会有很大的麻烦。

&rdo;

&ldo;但这好像也不是我们z小组的工作。

&rdo;杜丽依然是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ldo;我们不是只接大案要案，最主要的是连环杀手的案子吗?&rdo;

&ldo;你说得没错。

&rdo;唐贺功点了点头，&ldo;我也问过局长这个问题，他给了我一份资料，在这个辖区里，16年内失踪了9个人，都是女性，这9个女性有着非常相似的地方，虽然从小孩儿到大学生都有，但是这些人长得都很像，局长现在怀疑这是同一个人做的案子。

&rdo;

&ldo;那个人在用这些人酿酒。

&rdo;郑岩突然停住了脚步，&ldo;他把这些女孩儿当成是酿酒的容器，这个容器逃跑了。

&rdo;

&ldo;不，不是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