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对了。

&rdo;那个警员在准备将嫌疑人带进楼里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ldo;被害人的身份我们基本查清了，据县晚报人力部的人回忆，这些女生之前都在他们那里实习，周一实习期结束，准备返回学校的，所以那天晚上由王普宁‐‐就是这小子，&rdo;他踢了那个嫌疑人一脚，&ldo;给她们举办了欢送会，谁能想到，他会对她们下手呢?头儿已经安排人去通知被害人的家属了。

&rdo;

唐贺功没有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看着他们将王普宁带进了审讯室。

&ldo;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rdo;唐贺功回头问z小组的人。

&ldo;有点。

&rdo;郑岩坦诚地说道，&ldo;我没想到他会用这种办法。

&rdo;

&ldo;是。

&rdo;唐贺功点了点头，&ldo;我到部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挫败的感觉，我们都太迷信你，太迷信秦玲，也太迷信杜医生了，总觉得有你们的分析抓捕凶手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以至于我们都忘了作为一名警察最基本的功力。

走的路越多，离凶手才越近。

&rdo;

&ldo;他比我们更适合做警察。

&rdo;郑岩也苦笑了一下，&ldo;所以我们是顾问。

&rdo;

&ldo;法子虽然笨，但是有时候笨法子就是捷径。

&rdo;唐贺功说着，摇了摇头，慢慢走向审讯室。

05

没人会相信这个看起来瘦得像个猴子一样，身高连一米七都没有的男人会是整个系列杀人案的凶手。

在众多被害人中，比他高大的女性大有人在。

但是他那双惊慌失措，却又偶尔贪婪地在秦玲和杜丽身上来回打转的眼睛却告诉所有参与办案的刑警，这个人的身上隐藏着极大的秘密。

关于他的详细资料很快便送到了唐贺功的案头。

&ldo;35岁?&rdo;看着他的年龄，唐贺功有些不敢相信，他问秦玲，&ldo;你觉得像吗?&rdo;

&ldo;你比他还年轻。

&rdo;秦玲一本正经地说道。

唐贺功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带着笑容继续看着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