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do;唐贺功瞪大了眼睛，他感到后背传来一阵阵刺骨的寒冷。

&ldo;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奇怪罢了。

&rdo;郑岩笑了一下，&ldo;总之，接下来头疼的该是法官了，他的确囚禁了那些女学生，也对她们造成了伤害，但他没有对她们进行性侵，无法构成强奸罪，恐怕只能从故意伤害罪入手;他的确诱拐了她们，把她们送给了那些流浪汉，但是这其中没有涉及实质的利益交换，是否构成拐卖妇女儿童罪也是个未知数;对于他是否杀人这件事，证据不足，难以认定。

头儿，你没发现一个问题吗?在这件案子里，可能涉及适用最高刑罚的部分他都小心地避开了，或者证据不足。

&rdo;

&ldo;你也说了，那是法官该头疼的事，我们没必要操心。

&rdo;唐贺功拍了拍他的肩膀，&ldo;但是我真希望能枪毙他。

&rdo;

&ldo;我也一样。

&rdo;郑岩点了点头，目送唐贺功走出了房间，杜丽恰好走了进来。

&ldo;别那么冷着脸。

&rdo;郑岩看着她，笑了一下，&ldo;我觉得你还是笑的时候更好看，和你姐姐很像。

&rdo;

&ldo;我来是想告诉你，任何事情都不能追求极致和唯一的答案，否则就是何云帆那样的后果。

&rdo;杜丽坐了下来，突然叹了一口气，&ldo;你现在需要放空、休息，有什么事还是交给我来做吧。

&rdo;

&ldo;虽然很想早点抓住&lso;厨师长&rso;，但是我也不希望在那之前你就先倒下去了。

&rdo;杜丽说道。

&ldo;我倒是想那样，我害怕和他面对面。

&rdo;郑岩苦笑了一下，&ldo;但是恐怕很难。

&rdo;

第八章天使制造者

&ldo;杜医生这个想法很有创意，跟现场的一些物证也很吻合。

&rdo;唐贺功讶然地看着杜丽，&ldo;警方在现场发现了两组四个用铁丝做成的翅膀轮廓，上面有被害人的血迹，被害人的伤口里也有被铁丝刺穿的迹象。

不管被害人的背景如何，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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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北郊，龙腾小区。

房市的萎靡让这座小区的入住率并不高，虽然大幅降价的确促进了不少销售，但因为交通不便，大部分业主在购买之后并没有入住，而是委托房产中介对外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