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想到了什么?&rdo;郑岩将头转向了杜丽，问道。

&ldo;我想到了折翼天使，凶手就像天使在杀害一样。

好像是一种惩罚?&rdo;

&ldo;杜医生这个想法很有创意，跟现场的一些物证也很吻合。

&rdo;唐贺功讶然地看着杜丽，&ldo;警方在现场发现了两组四个用铁丝做成的翅膀轮廓，上面有被害人的血迹，被害人的伤口里也有被铁丝刺穿的迹象。

不管被害人的背景如何，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的案子。

&rdo;

他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郑岩：&ldo;有没有可能是&lso;厨师长&rso;?毕竟我们第一次发现他的踪迹就是在d市，刚好&lso;厨师&rso;也在d市，而且&lso;厨师长&rso;不会随便杀人，之前他亲自动手杀死的不也是有罪行的人吗?会不会是他看到了你的挑战，决定应战，然后就开始这样做了?&rdo;

&ldo;看这个手法……&rdo;郑岩皱了皱眉，&ldo;的确有&lso;厨师长&rso;的痕迹，他喜欢精致的东西，也喜欢接触西方的东西，对国内的文化不怎么感冒。

不过……&rdo;郑岩却又摇了摇头，&ldo;前三起案子和这个案子一样吗?&rdo;

&ldo;完全一样，没什么变化。

&rdo;唐贺功点了点头。

&ldo;这又有点不像厨师长了。

&rdo;郑岩摇了摇头，&ldo;艺术性一直是&lso;厨师长&rso;所参与的案件最显著的特征，以至于我们都忽略了另外一个细节，在&lso;厨师长&rso;全程参与的两个案子里，都有一个渐变的过程，案件的象征意义逐渐趋于明朗，伴随着这一点，凶手杀人的手法也逐渐趋于完美，能够更好地表达出凶手想要表达的东西。

&rdo;

&ldo;你看这四起案子，凶手的杀人手法始终没有任何变化。

就算是他要表达的是残杀天使的意思，可是这翅膀的做工也太粗糙了点，就是用铁丝围成一个轮廓，上面粘满羽毛。

&lso;厨师长&rso;肯定有更惊世骇俗的做法，他也不愿意借助外来的材料。

以他对西方文化的理解，肯定不会把&lso;天使&rso;简单地定义为长着翅膀的人。

&rdo;

&ldo;别急。

&rdo;见唐贺功有话要说，郑岩连忙摆了摆手，&ldo;从时间上看，也不符合，我挑衅他到现在刚好一个月，但是这个案子，凶手第一次作案是在半年前，那时候我才刚出来没多久吧?&rdo;

&ldo;照你这么说，这个案子和&lso;厨师长&rso;无关?&rdo;唐贺功摇了摇头，&ldo;我觉得，&lso;厨师长&rso;可能暂时还没参与这个案子，但是这个案子符合他选择目标的标准，说不定接下来的案子他就会参与了。

&rdo;

郑岩的脸色变了变。

秦玲和杜丽大概还不知道唐贺功那张嘴有多厉害，但是作为几年前就合作过的人，郑岩却很清楚他那张嘴意味着什么。

他的外号叫&ldo;唐老鸦&rdo;，乌鸦的鸦，而不是大家以为的鸭子的鸭。

02

&ldo;唐组长，咱们还真是有缘。

&rdo;案发现场，d市公安局此案的负责人正是上一次和z小组合作侦办了灭门案的刑警队队长，一看到唐贺功等人，马上笑着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