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上都是人，沈忱意胃部抽搐般的疼，好像卷起了肠子一起，疼得视线里一阵黑一阵白，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程聿怀，咬牙挤开人群，双手攀着舞台边沿跳了上去。

大家看见身穿服务员制服的沈忱意上了舞台，以为是什么角色扮演，立刻激动起来，气氛一时变得热烈，好几个男人女人学着样子攀上舞台，随着音乐扭动身体。

疼痛好像被音乐麻痹了，看着身旁无忧无虑舞动的男人女人，沈忱意在这一刻忽然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程聿怀，什么医药费，什么耳朵，所有的一切都去t的滚远点。

&ldo;沈忱意……沈忱意……忱哥!&rdo;

什么声音由远到近，忽然在面前响起，像是一道雷，劈开了迷雾，把沈忱意拉回现实。

他睁开眼睛，程聿怀一张黑沉的脸出现在眼前，锋利的眉毛皱成川字，一张薄唇绷地直直的，眼睛里好像随时冒出火星子。

&ldo;不准跳，跟我下去!&rdo;

看着程聿怀压着火气的模样，被使派了一晚上的怨气忽然散了，沈忱意觉得很舒爽，他伸出另一只手，笑盈盈道：&ldo;一万块，程先生说话要算话。

&rdo;

程聿怀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布满冰渣子，他看着沈忱意，一字一顿道：&ldo;跟我下去，我转给你。

&rdo;

被拉着踉踉跄跄地下了舞台，程聿怀走得很快，沈忱意只能小跑着勉强跟上去，眼见着被拉出酒吧，他连忙道：&ldo;程先生，这已经出店了，我在工作期间不能……唔!&rdo;

话没说完，他被甩到冰冷的墙壁上，水泥砖的寒冷从脊背蔓延到胃部，忽然一阵痉挛的疼痛从胃部传来，沈忱意脸色发白，刚想捂住胃部，手腕被紧紧抓住，程聿怀的吻落了下来。

说是野兽的撕咬也不过分，程聿怀丝毫不掩饰锋利的牙齿，咬住沈忱意的唇瓣，刺入粉嫩的舌尖。

&ldo;疼……&rdo;沈忱意挣扎，偏过头又被捏住下巴扭过来，沈忱意立刻咬紧牙关，不让程聿怀的舌头进来。

程聿怀额头抵着沈忱意的额头，哑声道：&ldo;你不是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吗?一千块，把嘴巴张开。

&rdo;

沈忱意身子一僵，缓缓睁开眼睛，桃花眼泛着粉，漫上一层朦胧的水汽，他愣愣的看着程聿怀，几秒后，攥紧的手心松开，张开了嘴巴。

程聿怀的舌头立刻钻进来，攻城略地般撩拨着，但是沈忱意像是失去生机的木偶娃娃，没有一丝反应。

到最后，程聿怀气急败坏的退出去，甩开手，咬牙道：&ldo;不是你自己说的?现在装什么清高!&rdo;

失去支撑的沈忱意像是一块破抹布跪坐在地上，他捂住胃部，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ldo;一万一，一分都不能少。

&rdo;沈忱意疼得浑身发颤，努力保持声音的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