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他很可爱。

&rdo;凯瑟琳说，她此刻处于亢奋状态，对奎因可能攻击的每个人都赞不绝口，&ldo;可爱的男人。

不过他当时醉得非常、非常厉害。

他待在旁边一个房间里，大家都躲着他，你知道的。

塔塞尔那个坏女人叫我们别管他，说他满嘴胡言乱语。

&rdo;

&ldo;你为什么说塔塞尔是坏女人?&rdo;罗宾问。

&ldo;势利的老太婆，&rdo;凯瑟琳说，&ldo;瞧她跟我说话，跟每个人说话那架势。

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生气是因为迈克尔&iddot;范克特在那儿。

我对她说‐‐当时欧文去看看杰瑞是否有事，不管那坏老太婆怎么说，欧文不愿让杰瑞在椅子上醉得不省人事‐‐我对她说：&lso;我刚才在跟范克特说话，他很有魅力。

&rso;她听了很不高兴，&rdo;凯瑟琳沾沾自喜地说，&ldo;不愿知道范克特对我和颜悦色，而对她避之不及。

欧文告诉我，那女人以前爱过范克特，但范克特根本不愿搭理她。

&rdo;

她津津有味地说着这些八卦，虽然都是陈年旧事。

至少在那个晚上，她是圈内人。

&ldo;我跟她说完那些话，她就走了，&rdo;凯瑟琳满足地说，&ldo;讨厌的女人。

&rdo;

&ldo;迈克尔&iddot;范克特告诉我，&rdo;斯特莱克说，凯瑟琳和皮帕立刻盯住他，急于听到那位著名作家说了什么，&ldo;欧文&iddot;奎因和伊丽莎白&iddot;塔塞尔曾经好过一段。

&rdo;

她们都惊呆了，一阵沉默后，凯瑟琳&iddot;肯特突然大笑起来。

毫无疑问是发自内心的笑：沙哑的、几乎是喜悦的狂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ldo;欧文和伊丽莎白&iddot;塔塞尔?&rdo;

&ldo;他是这么说的。

&rdo;

皮帕看到凯瑟琳&iddot;肯特突然爆发出这样强烈的喜悦，听到她的笑声，不禁也眉开眼笑。

凯瑟琳倒靠在沙发背上，上气不接下气，似乎从心底里感到乐不可支，笑得浑身颤动，白兰地洒到裤子上。

皮帕被她的歇斯底里感染，也大笑起来。

&ldo;绝对不可能，&rdo;凯瑟琳喘着气说，&ldo;一百万……年……也不……可能……&rdo;

&ldo;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