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我强迫你。

这些日子，我夜里想起这些事，总是不安。

&rdo;

齐汶叹道。

&ldo;臣是自愿的。

&rdo;

&ldo;你又哄我。

&rdo;齐汶摇头。

如何叫他相信呢?齐汶多疑，褚术也无可奈何，本以为时光漫长，终有一日齐汶将明白自己的心意，然而，齐汶快死了，时日无多。

齐汶紧握着褚术的手，双眸忽地流下两行眼泪来：&ldo;他诅咒我来世还和他做父子。

我不想这样……&rdo;

&ldo;别怕，&rdo;见他流泪，褚术心都要碎了，&ldo;我会陪着你的。

&rdo;

&ldo;来世吗?&rdo;

&ldo;是。

&rdo;

齐汶眼睛一亮，在瞧见褚术的回应之后，他破涕为笑。

&ldo;好，&rdo;他说，&ldo;来世再见吧。

&rdo;

说着，齐汶阖上眼，紧握着褚术的手也渐渐松开。

永和元年九月，新帝逝世。

巫师术辞官，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