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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最后的一句话,寝无里转过身去背向我们,再次蹒跚地走向出口。
杰瑞米探出上半身,向御手洗询问刚刚的经过和谈话内容。
我扭过头看后方,一直看着寝无里离去的身影,而他一次也没有回头,就这样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结束说明的御手洗,打开了寝无里留下的信封。
信封口朝下,有两张照片飘落到桌子。
拿起来一看,其中一张已经变色得很严重,照片里是一对男女。
一个俄罗斯女性和一个日本男性,并肩坐着。
&ldo;是安娜?安德森!
&rdo;杰瑞米大叫着、
&ldo;旁边的这个男人,应该是日本人吧。
他就是克拉契瓦,也就是仓持平八吧,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看来好像是在室内拍的,到底是哪里呢?这是在日本吗?&rdo;
杰瑞米把照片翻过来。
后面写有几个字。
&ldo;是日文,上面写什么?&rdo;
&ldo;上面写着&ldo;摄于富士屋&rdo;。
&rdo;御手洗告诉他。
我看着另外一张照片。
这也是一张黑白照片,不过比刚刚那张新一点,是寝无里的大头照,看来比现在要年轻一些。
背面也有一行字。
&ldo;如果有需要,可以使用这张照片,但请等到我死之后再用。
&rdo;
上面写着自己相当漂亮的日文。
看到这些字,应该没有人觉得是俄罗斯人写的吧。
我交给御手洗,他看了一眼,就递给杰瑞米。
&ldo;杰瑞米,&rdo;一边拿给他,御手洗一边说,&ldo;他也很了解你的工作性质呢。
&rdo;
杰瑞米用力地点了头。
15
这场会面后过了半年,仓持寝无里就过世了。
当时我已经隐约有点预感,那就是我和寝无里见的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