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辅助精神力的效果，是精神系源宝没错了，这一点上他没有撒谎。

不过……

程亦安嗤笑一声，“怕是不止吧？”

说话说一半可不是好习惯。

精神刀刃直接在他“身上”

片了一圈，看着那团扭曲惨叫的精神体，程亦安残忍道：“这是第一次。”

“你大可试试我会不会给你三次机会。”

奇今的精神体颤抖不停，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个什么恶魔……

“我说！

是……是介大人派我们过来，还让我们伺机挑起人类的内战！”

挑起内战，然后好坐收渔翁之利吗？

注意到他话中的主语，程亦安：“你们？”

开始感到绝望的奇今彻底放弃挣扎道：“是，大概在三十年前，当时和我一起的有一批族人……不过很快就被天外天的人类发现了这个计划……带下来的那一批源宝大都被销毁了，我也是靠着你大伯才躲过一劫……”

原身大伯的胆子还真是大，在这种种族大义的事情上都敢耍手段，他就不怕有什么万一？

程亦安继续问：“程致树将你藏起来有什么目的？总不至于就是为了对付我吧？”

奇今：“最开始他是让我教他修习精神术法，可他天赋有限，学了几年也就那样……

后来，他干脆直接找我来替他控制一批人，他们多是和……你差不多的，偶尔还会让我给一些人进行精神暗示，让那些人从心底服从他，听他的命令行事……”

说着，担心她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似的，还连忙补充道：“不过在那个绝神木的盒子里呆久了，我能够做到的事情有限，造不成什么大错……而其他的都是程致树自己想的，他也不会跟我讲这些……”

“是么……”

程亦安反问：“你敢说你们在我小时候做的事情，对我没有伤害？”

“……”

奇今一时语塞，知道瞒不过，挣扎补救道：“如……如果你没有觉醒精神天赋依然是有的，可你现在的精神力这么强大，那点伤害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你现在……”

一点都看不出有伤的样子。

程亦安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不过她也没打算在这里和她探讨被伤到的那个人已经死了的问题，这没有任何意义。

又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在得知这些事情都是程致树一人筹划之后，大概是为了巩固他在家族的地位后……程亦安只能感慨人的心有多大，胆子就有多大！

就程致树这不择手段的狠心程度，生在这么一个小家族，真是太屈才了。

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问得差不多……

最后，她才若无其事地问出了那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是什么契机让你们决定再次对人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