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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木偕夫人涤新离开北平,后辗转到达西安。
随后,公木、唐般若和李树蕃三人来到八路军办事处,林伯渠同志接待了他们,并给他们出主意,让他们奔赴延安,去那里教书。
但公木想到山西太原的抗战第一线去。
于是经林伯渠同志介绍,公木、涤新同二十名同志一起到山西晋绥军区工作,一时间,孩子成了拖累。
于是公木夫妇把不满两岁的女儿白桦,送给一家好心人家寄养。
&ldo;本来,从北平逃亡出来的时候和几个朋友都已约定,这回是坚决的要把自己交给民族解放的伟业了。
自然,那时候却没有预计要把孩子割舍的,本想把她放在家里。
不料孩子还没有送到家,家乡却又沦亡了。
不得已,这才又逃到西安来。
如今,朋友们都已在实现着自己的誓言,我们却颤抖在时代的后面,躲躲藏藏,为着孩子就变成了卑鄙无聊,苟安偷生。
这耻辱是能够忍受的吗?而且这样下去,将来的生活又怎么维持呢?像这些话,我们不知已经谈议过多少遍;今天实在不想再重复它。
我知道涤新的心又在和矛盾的苦痛相挣扎了,我自己也是一样。
我不忍再用解剖的刀加深这种苦痛,心照不宣吧。
最后还是涤新开了口:本来,民族比孩子重要得多!
……&rdo;这是公木发表在1938年4月6日出版的《战地》杂志第2期上的散文《弃儿记》(丁玲、舒群主编)中的一段话。
在《弃儿记》的末尾,公木心情沉痛地写道:&ldo;五天以后,我们的孩子就被留在了一个新的家庭里。
在号啕的哭声中,我和涤新离开那里,走回客栈。
客栈里冷清清的。
白桦常拿的一个化学娃娃忘了带去,扔在床下,好像很久就失去了它的主人。
祝福我们的孩子!
&rdo;
骨肉分别,那种心情可想而知。
写完《弃儿记》后,他又写下《留别白桦》,纪念与女儿的离别:&ldo;玲玲,玲玲,你还不懂,为什么不满两周岁,就必须离散。
&rdo;&ldo;玲玲,玲玲!
你将来会懂得:爸爸和妈妈,必须返身向战火。
&rdo;
建国之后,生活安定下来了,公木的诗友戈壁舟和高敏夫当时都在设于西安的西北文联工作。
1950年年底,公木给戈壁舟、高敏夫二位诗友写了一封信,请他们帮助寻找这个女儿。
戈、高把这件事委托给当时在西安市文教局工作的苏一萍。
苏老师将寻找&ldo;革命后代的事&rdo;当作一件工作向全市的中学校长做了布置。
西安市立第一中学的校长李一青从市文教局带回&ldo;寻找&rdo;的任务后,即与教导主任高崇璞老师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