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问：&ldo;你们俩的姓名够奇怪的。

23点10分至23点40分你们在哪里?&rdo;

我曰：&ldo;手机没电了，不知道时间。

&rdo;

头头怒：&ldo;严肃点!&rdo;

我无辜状：&ldo;确实不知道。

麻烦问现在几点了?&rdo;

头头义正言辞：&ldo;这列车厢发生命案!如果你们再不积极配合，就将你们列为重大嫌疑人!&rdo;

命案?!

我和月饼对视一眼：难道那人偶娃娃不止两个?还是夺了乘客的性命之后又跑到我们车厢里来了?

月饼腾地站了起来：&ldo;命案?死了几个人?怎么死的?&rdo;

&ldo;这不是你们所需要知道的范围!你们只需回答我的问题!&rdo;

我和月饼都沉默了，脑子里不停思索着……

头头叹了口气：&ldo;四十分钟前到现在你们在哪里?&rdo;

妈的!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么!我心说警察问个话怎么都那么费劲，没好气道：&ldo;就在这里。

&rdo;

&ldo;做了什么?&rdo;

&ldo;喝酒!聊天!抽烟!&rdo;

&ldo;还有呢?&rdo;

&ldo;听朋友讲鬼故事!&rdo;

我心想总不能把刚才碰上两个人偶娃娃的事儿告诉他吧!告诉了他也不信。

&ldo;听鬼故事?&rdo;头头的表情变得很怪异。

我忽然发现这个头头高鼻深目，络腮胡子虽然刚刮干净，但是仍然在脸上泛青一片，活脱脱西域人的外貌特征。

月饼刚才说过西域人偶术。

难道这事儿和这个乘警头头有关?

&ldo;什么样子的鬼故事?&rdo;头头表情更加怪异，追问着在我看来无关紧要的事情。

月饼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递给头头：&ldo;我收拾床铺的时候看到枕头底下有这么一本书，就随手翻了翻，然后讲给我朋友听。

&rdo;

头头仔细翻着那本书，真不知道一本鬼故事书有什么好看的。

当他翻到某一页时，表情变得更加怪异，认真读了起来，并不时和身边两位乘警低声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