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工人和他老婆的离去，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很难想象这件事情就发生在我的身边，那天的这个时候我似乎正在操场上，为什么我不往这边跑，一种莫名的自责出现在我的内心中。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切又恢复了原样：&ldo;我只是帮助杨丽完成了她想做的事情。

&rdo;小蕾说话的声音变得十分平静，没有之前的那般波澜。

我看着她，我能说她不该杀人吗?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同样的做法，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ldo;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上我朋友身。

&rdo;我的声音变得很小，似乎极力的想为自己找一个能安抚自己的理由，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杀人是错，不杀人也是错。

&ldo;我只是想吓走你们，我怕你们碰见徐立的魂魄会收了他。

&rdo;我问一句，小蕾回答一句。

说的也是呀，当初我们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认为杀人的是徐立，而且还天真的以为徐立杀人是想报复整个社会，原来我们的猜测全都错了，似乎我所想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对的。

&ldo;徐立，他的魂魄呢?我们没有看见出了你之外的鬼。

&rdo;我看了看四周。

说道这里，小蕾望向了天空：&ldo;也许他已经投胎去了吧，这么些天，每天晚上我都会过来一次，想要找到他带他去看看杨丽，能唤醒杨丽的只有徐立了。

&rdo;

我笑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笑，也许是在笑我自己吧，笑自己的天真：&ldo;对不起。

&rdo;这是我第一次对鬼说对不起，电视里那些道士先生，一个个都和神仙一样，不食人间烟火，世人不知，我们也是人，也有感情，至于对与错，谁又能分的清楚呢。

&ldo;无常使。

&rdo;小蕾突然轻声唤道。

我微微抬起头看向了她：&ldo;没有想到我这一辈子竟还能再一次见到无常使。

&rdo;

从她的话中似乎捕捉要了一丝信息：&ldo;你见过除了我意外的无常使?&rdo;

谁知道小蕾并没有直接回答我：&ldo;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曾经他亲自指点过我一些问题，关于我的一切，我不想再去回忆了，经历一遍就够了。

&rdo;小蕾似乎放下了心中的牵挂：&ldo;既然你是无常使，又答应了帮我找孩子，这一点，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也许是老天可怜我，让我在走之前得到最后一丝安慰吧。

&rdo;

她看了我一眼，竟然对我笑了：&ldo;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问，但是事情过去的太久了，二十多年了，我也不愿再去说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生活，有着自己的经历，我只能告诉你我曾经也试过想要回到村子，可是却无法找到回家的路，出来久了，我只想回去了，回到那条小河旁，靠在心爱的人身上。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