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例:UC浏览器、QQ浏览器)
铅笔书屋手机版网址 qianbishuwu.com
拥有一头淡金色长发的女性歪着头,祖母绿般的眼睛在窗外暖阳的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降谷零觉得自己在那一刻仿佛看到了“湖中仙女”
。
后来他经常能在放学的必经之路上遇见蹲守他的宫野明美。
女孩总是能精准找到他身上的伤处,忧心忡忡的拉着他轻车熟路的往自家诊所的方向走。
“真是的,零君,你都不怕疼的吗?”
女孩总是会在妈妈帮他包扎伤口时,在一旁皱着眉头小声吸气,仿佛受伤的人是她。
已经很久没有人因为“疼”
而为他担忧难过了。
或者说,他也已经很久不知道“疼”
为何物了。
这家诊所,这对母女,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属于日常的气息曾经是他非常向往非常渴望的东西。
那天夜里,他带着那群孩子逃出福利院,这是他最大的动力。
可惜最终他失败了。
这份温暖某种意义上来说来的晚了些。
但也总比永远不来要好。
降谷零忍不住这样想。
他开始频繁进出宫野诊所,他与宫野明美的关系也渐渐融洽。
他开始期待每周与她们相见的日子。
直到莎朗找到他。
更多的人都叫她贝尔摩德,但她说他希望他能叫她的名字。
她也会称呼他的名字,而不是所谓的“波本”
。
他们是“同病相怜”
的人。
是在被送进“白房子”
又提出来,又塞回去后,唯一和他“共患难”
的人。
面对她,降谷零总会克制一部分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