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

林慎闭上眼睛，数了三声才睁眼，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依旧坐在那，他脚踩在柔软的黑色地毯上，走到床边。

指尖克制不住地颤抖，轻轻地摸了下它的皮肤，冰润细腻，手感不像真人，更像是陶瓷娃娃。

意识到这是个和他一模一样的陶瓷娃娃后，林慎紧绷僵硬的脖颈放松下来。

仔细的观察它，林慎不禁感叹，简直是一模样。

掀开盖在陶瓷娃娃身上的被子，林慎第一眼就注意到它脚踝处紧紧扣住的金色锁链，他拿起链条，质感是黄金打造。

林慎心里的脏话一句句的往外冒，以前骂陈今朝是狗真不为过。

疯狗！

“真他妈服了！”

林慎从齿间吐出这么一句话，扔下金链，眼光扫到墙上的夹子上奇奇怪怪类似于玩具的东西，光手铐就有好几种材质。

金、银、铁……林慎无语凝噎，隔着玻璃望着里面的东西，展示柜一般，让他能够看的清清楚楚。

下来的时间不短，林慎来到走廊找到隐秘的楼梯，上楼，从后院角落里不起眼的门出，对上一双充满智慧的狗眼。

“平安，过来。”

林慎蹲下身，招了招手。

金毛欢天喜地的一个俯冲，钻进林慎怀里，用舌头舔他的脸，没来得及多开，多了一脸口水。

林慎嫌弃一脸的口水，“平安你——，坐好，乖乖的，不能舔人。”

养成习惯可不好，舔家里人还好说，带出去碰到不喜欢狗或者害怕狗的人会吓到。

不远处就有一个水龙头，林慎去洗脸。

洗干净脸上的口水，额前的头发不可避免的沾了水，林慎索性全部扒拉到后面，身上没带纸巾，只能回客厅拿。

擦干脸上的水分，林慎回卧室找到他和陈今朝的手机，他用陈今朝的手机给陈书言打电话。

“喂，老板，还有什么吩咐吗？”

陈书言接到陈今朝的电话感到奇怪。

“是我，林慎。”

陈书言警惕起来，“林先生啊，你是有什么事吗？”

林慎打算从陈书言这边了解写情况，作为陈今朝信任的助理，陈书言肯定知道不少。

“我想知道，陈今朝有抑郁症多长时间了？”

陈书言矢口否认，“怎么会，我们老板不可能有抑郁症的，林先生是误会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