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获。

陆青衿抬头对尹特助说：&ldo;问问她的小学和中学还缺什么，什么都不缺的话，就帮我各捐一笔钱。

&rdo;合上档案夹。

妖管会里，凤凰老大去开会，白姐和周创也有事要办，出去了，只剩叶悠和程律两个人留守。

程律坐在他的座位里，也不知在忙什么。

叶悠早上没吃饱，肚子饿得咕咕叫，悄悄地对着他的侧影许了个愿：希望今天中午能有好吃的。

叶悠的午饭全在小区外面的川菜小馆解决，是家夫妻店，老板娘的手艺出奇的好，老板的手艺出奇的烂。

一道招牌干煸牛肉丝，老板娘炒出来的芹菜鲜嫩水灵，牛肉又干又香，又麻又辣，让人欲罢不能，老板炒出来的好像所有材料都在盐水里沤了一晚上，全都蔫哒哒没精打采。

人多活忙的时候两个人都上手，所以点菜就变成了买彩票，说不准会撞上谁炒。

&ldo;叶悠，你盯着我干什么？&rdo;程律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头来了。

&ldo;没。

&rdo;叶悠一激灵。

&ldo;中午了，一起去吃饭吗？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rdo;程律微微一笑。

&ldo;我带你去一家川菜小馆。

&rdo;叶悠站起来。

川菜小馆中午照例爆满，店面不大，只有几张桌子，叶悠和程律只好坐在外面路边的小桌旁。

&ldo;姐姐，你来啦？还是干煸牛肉丝和米饭？&rdo;菜馆小妹跑过来点菜。

叶悠刚想点头，忽然灵机一动，悄悄对程律说：&ldo;你帮我说：还是照常。

&rdo;

程律眼睛里全是笑意，虽然完全不明白她在干什么，还是听话地对小妹说：&ldo;没错，她还是照常，我要回锅肉和米饭。

&rdo;

小妹爽利地答应着走了，程律才低声问：&ldo;为什么一定要我说？&rdo;

&ldo;我在做实验。

等出结果了再告诉你。

&rdo;叶悠不肯说。

等了一会儿，菜来了。

叶悠尝了一口牛肉丝。

肉丝一入口，眼睛都眯弯了。

程律没吃他的回锅肉，只顾看着叶悠：&ldo;怎么了？&rdo;

&ldo;我试了一下。

让你点菜，果然是老板娘炒的，味道超赞。

你不知道，要是撞上老板炒的，有多可怕。

&rdo;

&ldo;真的？&rdo;程律问，&ldo;我能尝尝你的牛肉丝么？&rdo;

叶悠把盘子向他推了推。

程律拿起没用过的一次性筷子，从叶悠盘子里夹了几根牛肉丝，尝了尝：&ldo;确实不错。

&rdo;然后忽然伸手要过叶悠的筷子，从自己盘子里夹了几片回锅肉，放进叶悠碗里，&ldo;还你。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