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数家珍，雍凛头晕脑胀。

小姑娘还在滔滔不绝：&ldo;除了卫生巾之外呢，还有卫生棉条，这个国外很流行，我们超市也新进了一些，不过用惯了卫生巾的人可能一开始会觉得不习惯……&rdo;

雍凛打断她：&ldo;每种都来一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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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呀！

&rdo;小姑娘笑逐颜开。

腹痛的感觉又隐隐传来，雍凛简直想要抓狂，他从未意识到当女人竟然这么麻烦，连卫生巾还有无数讲究。

带着小姑娘塞的满满一购物车的卫生巾去结账，雍凛收获了收银员目瞪口呆的表情。

收银员忍不住提醒：&ldo;这会不会太多了，你一个人提得动吗？&rdo;

雍凛破罐子破摔：&ldo;我家就在楼上。

&rdo;

提着两大袋女性用品回到家的雍凛，迫不及待找出小姑娘口中&ldo;最方便好用&rdo;的棉条进了洗手间，一边看着说明书，一边尝试将棉条塞进指定的地方。

但无论如何努力，那根棉条也塞不进去，每次进了不到三分之一，都会以毛骨悚然而告终。

雍凛忍不住想起自己在跟顾念亲热的时候，当棉条换成另一种物事，她是否也会这样浑身不自在？

十五分钟过去，满头大汗的雍凛直接把那一整包卫生棉都丢进垃圾桶。

……

顾念回到家，就看见雍凛盯着桌上一堆卫生巾在发呆。

她啊了一声，马上反应过来：&ldo;是不是……那个来了？&rdo;

雍凛面色难看，顾念也有些尴尬。

两人面面相觑，顾念莫名有些心虚，不由放柔了语调：&ldo;其实这些都是身体难以避免的反应，只要习惯就好了。

&rdo;

雍凛：&ldo;……&rdo;

他可能永远也习惯不了。

顾念：&ldo;……那要不要我教你用？&rdo;

雍凛面无表情：&ldo;我已经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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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干笑：&ldo;辛苦你了。

&rdo;

其实她每天起来面对一具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出现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反应，也很尴尬啊。

顾念一边说，一边想道。

雍凛皱眉：&ldo;这种生理期是不是会持续很久？&rdo;

顾念：&ldo;其实也没有，一般来说我五六天就结束了。

&rdo;

雍凛木然：&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