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蓓儿脸色发白：&ldo;他们行动那么迅速?

上官英培气得浑身发抖：&ldo;你知道你究竟在和谁打交道吗?&rdo;

‐‐什么?栾蓓儿也发火了。

‐‐他妈的。

现在我成了杀人犯了，梁城市检察院的人都追到我的头上来了。

他绝望地用双手抱着头：&ldo;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切真是他妈的突然。

我成了一个替罪羊。

我不干，我不会干的。

&rdo;

栾蓓儿开始抚摸他的肩头，但又把手缩了回去。

她看着窗外：&ldo;很抱歉。

我的确很抱歉。

&rdo;她一只手按在车窗上，让玻璃外的凉气渗入她的皮肤：&ldo;听着，把我交给梁城市检察院好了。

我要告诉他们一切真相。

&rdo;

‐‐如果梁城市检察院相信你的话，那太好了。

但是，还有另外一件事。

‐‐什么?栾蓓儿不知道他是否要告诉她为司马效礼工作的事。

‐‐现在不说了。

上官英培实际上在想那门口的人，以及另一个人手里拿的什么东西：&ldo;现在我要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rdo;

她透过车窗看着波涛滚滚、灰蒙蒙的还乡河：&ldo;我不知道我能否告诉你。

&rdo;她说得很轻，他几乎听不见。

‐‐那好，我想你能。

我想让你尽最大的努力。

‐‐我觉得你不会明白。

‐‐我怎么不明白?

她终于转过身来，脸色潮红，躲避着他的目光。

她紧张地摆弄着衣角：&ldo;我原以为你不跟着我会好一些。

你知道，我原以为那样你会更安全。

&rdo;

‐‐扯淡。

他厌烦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