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稍微提起裤管，蹲在阿尔伯特面前。

&ldo;你仔细看迪昂的双眼。

&rdo;

阿尔伯特抬头看了。

&ldo;阿尔伯特，那对眼睛里，有对你的任何感情吗?&rdo;

&ldo;没有。

&rdo;阿尔伯特眨眼，&ldo;没有，我没看到。

&rdo;

乔对迪昂点了个头，迪昂拿开了对着阿尔伯特脑袋的枪。

&ldo;你是开车过来的吗?&rdo;

&ldo;什么?&rdo;

&ldo;你是开车到这里的吗?&rdo;

&ldo;对。

&rdo;

&ldo;很好。

你出去就开着你的车，往北开出佛罗里达州。

我建议开到佐治亚，因为现在我已经控制了亚拉巴马州、密西西比州海岸，还有这里到新奥尔良之间的所有城镇。

&rdo;他对阿尔伯特露出微笑，&ldo;而且下星期我要去新奥尔良开会。

&rdo;

&ldo;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派人在路上等我?&rdo;

&ldo;要命，阿尔伯特。

我当然会派人在路上。

事实上，他们会一路跟着你离开佛罗里达州。

对不对，萨尔?&rdo;

&ldo;所有车都加满油了，考克林先生。

&rdo;

阿尔伯特看了一眼萨尔的汤普森冲锋枪：&ldo;我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在半路杀掉我们?&rdo;

&ldo;你不会知道，&rdo;乔说，&ldo;但如果你不立刻离开坦帕，永远不回来，我就他妈的保证你看不到明天。

而我知道你希望能看到明天，因为到时候，你就会开始计划你的复仇。

&rdo;

&ldo;你为什么要留我这条命?&rdo;

&ldo;好让大家知道我抢走了你的一切，你却没种阻止我。

&rdo;乔站起身，&ldo;我要让你活着，阿尔伯特，因为你会生不如死。

&rdo;

18不是任何人的孩子

过得好的那几年，迪昂跟乔说过：&ldo;运气随时会用光的。

&rdo;

说了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