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萧怀素龇牙一笑，“不好意思，宝宝睡着了，只好这么喊你。”

鷇音子：“……”

跟着进了罗浮山，萧怀素才问道：“圣魔元史来跟你谈合作之事了？你答应了吗？”

鷇音子眉头一皱：“你又知道？”

萧怀素没有回答，很快换了个话题：“今天我来，有一件事想要找你帮忙。”

鷇音子转过身来看着她：“说吧。”

此时，两人已走到了峰顶上，叶小钗仍在，看到萧怀素，脸上有瞬间的讶异。

“我儿子没得吃。”

话在嘴里绕了几圈，萧怀素最终还是换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鷇音子拧眉思虑了半分钟，也没明白她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试探着从袖中掏出来一个钱袋：“可去山下农户家里买些羊奶或者米粥。”

萧怀素将钱袋收了下来，正巧她穷的很，大腿走时留下的银两她已经花的所剩无几了。

“这不光是钱的问题。”

“还需要什么？”

鷇音子拂尘一扫，目光锐利地看了过来。

萧怀素叹了一口气：“果然跟你这种纯情老男人很难沟通。”

鷇音子：“你……”

“奶水出不来，怎么办？”

鷇音子瞬间红了脸：“你……你……”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不是大夫吗？”

萧怀素也很不耐烦，儿子吃不饱，她的身体也不舒服，这几天烦躁得很。

鷇音子深吸一口气，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了几遍，像是在确定她没有别的意思，然后说道：“你可前去春宵幽梦楼，找步香尘。”

“在什么地方？给我画个地图，带我到官道上，我认路不太行。”

萧怀素倒是知道步香尘这号人，但是她不知道怎么去啊，要不然她就不用来罗浮山了。

不过也不亏，得了几十两银子呢，够让她再霍霍一阵子了。

鷇音子一噎，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正巧，殊十二前来问询诛灭圣魔元史的计划，鷇音子将锦囊递给他，说道：“下山的时候，你顺便将这位萧姑娘带往春宵幽梦楼的方向。”

十二宝宝乖乖点头：“好的，前辈。”

鷇音子又对萧怀素说：“三日后，便是诛魔大计执行之时，请到罗浮丹境来，到时候你跟着十二行动即可。”

萧怀素痛快地点了点头：“没问题。”

下山的路上，殊十二闷闷不乐，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萧怀素认真想了想，小伙子可能是在为霁无瑕准备入棺的事情忧虑吧？但是这件事她还真的帮不上忙，不是她不想帮，而是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绕过三棺彻底弄死魔佛波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