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摊上这种性格别扭的挚友，超人也是悲催啊——

察觉自己的超人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一说到小丑就和自己吵架，暗暗点头后。

布鲁斯一只手揽住超人的肩膀，一只手按上他的胸口。

“克拉克，冷静下来。”

布鲁斯轻轻念出卡尔的地球名字，每一个音节正确的尾音构成哥潭王子独有的，只属于蝙蝠侠呼唤超人的方式。

“放慢呼吸。”

超人也有中魔法撞氪石成为普通人的时候，老蝙蝠很有经验，他低声命令，“慢慢来，现在深吸一口气。”

卡尔下意识听从蝙蝠侠的话，不知不觉他的视线落下，滑过布鲁斯如雕塑般棱角分明的鼻子，又看到那浅淡的唇色，好看的让他挪不开眼。

拉撒路之池昏暗的地洞下，卡尔望着布鲁斯用他那低沉平稳地嗓音低语，这样的诱惑反而让他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止住浑身的颤抖与震动。

等他平静下来布鲁斯收回他的手，对于天天在瞭望塔上强制被布超贝蝙塞狗粮的卡尔，在看到最艰难时刻自己家老蝙蝠依然没有放弃他的时候，体会到自己家老蝙蝠到底有多好的不义。

终于接受自己爱的其实一直都是布鲁斯，决定不管花多长时间，他一定要把老蝙蝠追到手！

（不义超终于被系统爸爸和安缓忽悠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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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喜可贺（○＿○）ノ）

卡尔感觉自己忘了一个事实，布鲁斯的强大并不亚于自己，他的力量来自于后天非人般的训练与内心坚定的意志。

以往正义联盟并肩作战，他从不怀疑蝙蝠侠的能力，直到这次意外突然提醒到他，他其实和地球上的其他人类一样，同样是血肉之躯。

他如今关心则乱，可是布鲁斯不需要谁挡在他前面，他们也一直并肩同行——

超人从来不需要隐藏心思，所以他现在盯着布鲁斯看的那种眼神传递了很多信息，不过大超一向如此，喜欢你，就把心捧出来给你看。

但本应该如此，任何世界的大超遇见蝙蝠侠，就会在那个世界和蝙蝠侠成为最亲密的盟友，在朝夕相处中了解他、爱上他、陪伴他——

卡尔这么直直地盯着他，那种凝视太过强烈以致于布鲁斯抬起了头，“怎么了？”

老蝙蝠很疑惑，视线毫不躲闪的望进超人纯净的蓝色眼睛里。

“没有，我只是庆幸，你还在我身边。”

卡尔的坦率让没有头罩掩饰表情的老蝙蝠无所适从，侧过头，只能含糊的应了一声，“恩。”

刚刚终于互相坦率的不义超蝙在彼此原谅后，不义世界的老爷身体晃了晃，不得不伸手扶靠在旁边的石柱上，同时呼吸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