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历数这些年的心酸苦累，最后竟是眼眶有些发红。

宋臻抿了抿嘴角，她知道的。

用力地擦了擦眼角，小九哽咽，&ldo;不过现在好了，顾铭的微博粉丝数我都数不清有几个零，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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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臻：&ldo;一亿三千五百二十万八千三百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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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靠！

你可别跟我说你背下来了？&rdo;小九愣住。

宋臻沉默地举起手机，屏幕正对小九，黄色的微博界面，上面明晃晃的数字嘲笑着她的愚蠢。

小九：&ldo;……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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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化妆室，于刚正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玩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小徐聊天，&ldo;我真傻，真的，要是我当初没有动他的糖，我也不会白白扔了一万……&rdo;

小徐心里数道，第十七次。

王天宇给顾铭打上散粉，疑惑地看向小徐，&ldo;他这是怎么了？&rdo;

小徐：不想说话。

王天宇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没人回答他他也不问第二遍，&ldo;我刚刚从前面进来的时候，好像看见小九了。

&rdo;

顾铭：&ldo;嗯。

&rdo;

于刚来了精神，&ldo;你无情，你无义，小九可是你的元老粉丝啊，&rdo;回忆起往事，于刚也禁不住感慨，&ldo;就那次，跟袁衡一个剧组那次，人家几个老粉丝可是给你整了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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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是顾铭火了以后才过来当司机的，对顾铭以前的事不甚明了，闻言好奇：&ldo;什么大的？&rdo;

每次回想起来，于刚都有些唏嘘：&ldo;你铭哥那阵还不火，不对，连不火都不能形容他那会儿的境地，那就是十八线开外还要往外挪一大截的演员，袁衡那会儿火的如日中天，人家粉丝财大气粗，包了我们剧组住的酒店给他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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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正好碰上小九他们几个来给顾铭探班，几个小可怜加上这个混蛋挤在酒店小角落里谈心，那会儿的你铭哥还没现在这么有钱，连请小九她们几个的奶茶都是裤子兜掏干净了凑出来的钱，一人一小杯……&rdo;

顾铭插了句：&ldo;我让商家加了珍珠。

&rdo;

&ldo;……是，是加了珍珠，&rdo;于刚承认，&ldo;但是，还是掩盖不了它就是六块钱一杯的破奶茶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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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提醒他，&ldo;跑题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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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我说到哪儿了，&rdo;于刚想了想，&ldo;对，谈心完了，顾铭把她们送走了，看着袁衡粉丝那么多，顾铭心里不平衡，我们就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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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ldo;……这就、完了？&rdo;

&ldo;没完，想啥呢，大的还没出来呢，&rdo;于刚接着说，&ldo;我们回房间还没十几分钟，有服务生来敲门，告诉我们底下有人邀请我们，你猜，是谁邀请我们？&rdo;

小徐很配合：&ldo;谁？&rdo;

于刚哈哈一笑，&ldo;就是小九她们，小女孩脸皮薄，头一次干这事，还藏着掖着不露面，让服务员神神秘秘地把我们请下来，我们下来一看，好家伙，袁衡的那群粉丝散的一干二净，就剩袁衡一个人坐在那儿，看见我们冷笑了两声，说‐‐&rdo;

于刚捏起嗓子，阴阳怪气说来就来，&ldo;顾铭，你粉丝看起来年纪不大，倒是挺舍得给你花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