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觉得盛长安这样怎么不好或者是怎么样，毕竟有的人天生对于这方面的需求比较淡薄；可是经过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又让方知易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再联系到盛长安之前和自己坦诚过的那些事情，他觉得或许这和盛长安的心理问题有关。

盛长安的喉结上下滚了几次，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

方知易试探开口：“你和你的心理医生聊过这方面的问题吗？”

盛长安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方知易接着问：“那么你们是怎么聊的呢？方便告诉我吗？”

盛长安抿抿唇，开口：“他之前问过我有没有固定的……性伴侣。”

方知易示意他接着说。

盛长安脸上的颜色似乎又深了一些：“我告诉他没有。

而且……我也没有和其他人有过什么亲密的关系。”

他的脸色变了变，转头看着方知易：“你介意这个？”

“不是不是。”

方知易连忙摆手，“我只是想……确定一些东西。”

盛长安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曾经建议过我和别人发展一些感情上或者是身体上的关系，不过我自己不太能接受，就拒绝了，之后也没有和他谈过这个话题。”

方知易点点头。

他大概明白了具体怎么回事——那位心理医生大概是想从这个角度做出尝试，只不过自己的病人拒绝配合。

方知易斟酌开口：“那你之前有没有正视过自己的这种正常的生理需求呢？或者是……取悦自己这之类的？”

盛长安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方知易不太敢直接问他这是不是和他的心理上的问题有关，比较委婉的问：“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他稍稍比划了一下，“就是……不管你是怎么处理的，你当时怎么想的？”

盛长安想想，皱了下眉：“很烦躁。”

接着他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有些简略，又接着多说了几句：“就是……觉得很麻烦，大部分时候是等它自己解决，有时候自己解决一下。”

“那……”

方知易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发干，他的喉结动了动：“你有没有因为这种事情感觉到过舒服的感觉呢？像昨晚那样？”

盛长安的身体有些僵硬，整个人再次变成熟透的柿子状态，他缓慢的摇了摇头。

方知易突然有一个有些大胆的想法。

他尝试着握住盛长安放在被面上的手：“你想试试吗？”

盛长安的手猛地一缩。

方知易再接再厉：“这是……嗯，怎么和你解释，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去尝试着享受它……可以吗？”

接着房间里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