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奴才不敢。

&rdo;

&ldo;你该知道，谋害皇嗣是大罪，你就不怕哀家赐你一死，让你连见圣求绕的机会都没有？哀家再问你一次，到底是谁要害大阿哥。

&rdo;

&ldo;奴才回太后娘娘的话，是奴才，是奴才要害大阿哥。

请娘娘降罪。

&rdo;

她额头磕在地上，&ldo;咚&rdo;的一声响。

仍旧重复着将才的话，丝毫没有改口替自己开脱的意思。

皇后眼见太后脸色，便对顺嫔和淑嫔道：&ldo;你们都下去。

&rdo;

顺嫔没说什么，淑嫔却道：&ldo;太后娘娘秉公问事，妾们……&rdo;

&ldo;糊涂，本宫的话你们是不听了是吗？淑嫔，你走不得就让人来伺候你走。

&rdo;

淑嫔忙道：&ldo;奴才知错。

&rdo;

说完，跟着顺嫔一道退了出去。

春永殿中的人一下子退了个干净。

太后抬手摁主眉心，沉默了良久。

&ldo;好，和妃，你不肯说实话，哀家就不问你了，皇后，传慎行司的人过来，把这个祐恩寺的贱妇带走，哀家要听她口里吐出来的话。

&rdo;

皇后忙道：&ldo;母后，三思啊。

&rdo;

背后传来一声沉重地叹息。

云答应撑起身子来。

&ldo;娘娘，不用慎行司，您想听什么话，奴才照着说就是。

&rdo;

王疏月忙捏了一把云答应的手。

压声道：&ldo;不能认。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