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明天吧，我带你们去学校，不过你最好跟我说一下小柏的各科成绩，这样我心里有个数。

&rdo;

&ldo;他成绩，挺好的。

&rdo;林一跃说着扭头看了看林一柏，不太确定地问：&ldo;是吧？&rdo;

林一柏放下手里的碗，冲着林一跃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小声开口：&ldo;我成绩，一般，都在九十分以上。

&rdo;

&ldo;那个，姜衍。

&rdo;林一跃轻轻叫了他一声，姜衍回过头，冲他笑了一下，&ldo;怎么了？我就随便问问，他就是成绩不好我也不会不帮忙的，放心吧。

&rdo;

&ldo;不是，我不是说这个。

&rdo;林一跃使劲揪着自己的裤子，欲言又止。

&ldo;那你想说什么？&rdo;姜衍往前探了探身子，盯着他的眼睛。

林一跃扭了扭头，把视线移开了，&ldo;我，我是想说，那个，学费。

&rdo;

&ldo;学费？九年义务制教育没有学费。

&rdo;姜衍挑了挑眉，身体后仰倚在了沙发上。

&ldo;那书本学习资料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些费用……&rdo;

&ldo;那些钱暂时不急。

&rdo;姜衍盯着他看了几秒，&ldo;你不会连这点儿钱都没有吧？&rdo;

&ldo;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混混。

&rdo;林一跃觉得这话有些难以启齿。

&ldo;你要是没钱我就先帮你垫着，不过……&rdo;姜衍顿了顿，&ldo;你刚才那个小说大纲写的不错，如果结局多个反转的话应该会更好。

&rdo;

姜衍的话题转的太快，林一跃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以后，脑子里一大堆的问题也堵在嗓子眼儿里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ldo;怎么了？被我感动地说不出话了？&rdo;姜衍抬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

林一跃被他这一下惊得差点儿维持不住自己的情绪，虽然他本来也没维持的多好。

&ldo;你，为什么……&rdo;林一跃支支吾吾的，半晌才接上他那上半句话，&ldo;为什么对我这么好？&rdo;

姜衍抬手放在嘴边，掩饰住自己嘴角忍不住扬起来的弧度。

他本来想接一句&ldo;因为我喜欢你啊&rdo;，但想到林一跃可能对自己抱有什么想法，于是他只能严肃认真地回了一句，&ldo;我觉得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

&rdo;

&ldo;算，朋友吗？&rdo;林一跃声音极轻，姜衍居然听不出来他这话里有什么情绪，事实上姜衍他还能听见这句话就不错了。

&ldo;嗯，我觉得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所以我帮你忙是合情合理的，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rdo;

&ldo;谢谢，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