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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园子,他又向守园人叮嘱了几句,便目不旁视地向家走。
不说对取钱人跟踪、守候了,连回头望一眼的胆量都没有半点。
鄂威回到家来,大家见他一路平安,往返又无什么动静,便松了口气,静等若苏的出现。
在城里读书,从到商号里支钱的人那里知道家里出了事儿而赶回来的林襄威拿着勒索信看了看,疑虑地道:“这信有问题啊!
青蛇镖说了要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用什么方式送钱,可没说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用什么方式交人啊!”
一语未了,屋内又是哭声一片。
襄威的话太有道理了!
匪徒取了钱不承认怎么办?取了钱不交人继续勒索怎么办?或者得了钱还是将票撕了怎么办?只要还记得那年荆威被绑之事的人都知道,那次的交钱交人与这次不一样,那是当面锣、对面鼓两边人对峙着交换的。
即使是将荆威整跛了腿,青蛇镖也是敢做敢为,哪还有不让报官、不让跟踪、不让守候的?如果这里面有诈,让人到哪里去伸冤?
太夫人这时也慌了神,冷静不了了。
想到小小的重孙生死未卜,极有可能已遭不测,她哪还有精力劝别人!
小侄儿不见了,连病中的宜威都让人抬着去看望了哥与嫂,可江威口中念着“生死由命、宝贵在天”
仍在蕲水镇上同一帮公子哥儿吃喝玩乐。
这到半夜了,一乘轿子将醉醺醺的他给抬了家来,进得前院,仍是歪歪倒倒的。
上了前厅,灯影摇曳中他恍惚觉得有人一晃就不见了,便舌头发硬地叫道:“那是谁呀?快来扶少爷我一把!”
没人理他,倒是一声响亮的酒嗝回答了他自己。
他又左摇右摆地继续往前走,来到那人影晃过处,忽被脚下一物绊倒在地,手中细脖长颈的瓷酒壶摔出老远,“啪”
的一声粉碎了,酒香四散开来。
“一堆牛屎门前垛,害得我门坎都不能过”
,江威爬起来,咕哝着坐在地上愤愤地踢了那物一脚。
就着厅内不太亮的灯笼光细细一看,原来是一条麻袋,袋内之物好象还动了一下。
他触摸触摸,摸不出个轮廓,见袋口处被一绳系住了,便将那绳解了开来。
扒一下袋口,那地方露出了一撮人头上黑黑的毛发。
“哎呀我的娘啊!”
江威大叫一声,酒已醒了一半,蹭着倒退了好几步,呼唤道,“来人啊!
快来人啊!”
数家丁应声而至,见江威这么一副狼狈像,惊问:“三少爷,怎么啦?”
“看!
麻袋!
人!”
江威手指了那物,浑身直颤。
家丁举着灯笼上前将麻袋全部扒开,只见一个孩子双眼紧闭、脸颊青肿、鼻侧凝固着已发黑的血、口里塞着一团烂布、手脚被绑着、有的部位已被挣扎破了皮、一股屎尿气呛人鼻腔。
大家见状无不惊骇:“苏小少爷!”
“快!
快!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