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余尚敬，笑笑脖子上、肩膀上都还有手指印儿呢！

你要不要自己来看看？&rdo;

&ldo;我都被人骂老王八了我看什么看？朱杜继那种人也就吓唬她一下，哪能真伤了她？我托人找牛蓉蓉那边问过了，他这次不被扒层皮才怪，人家神仙斗法，余笑自己掺和进去，吃点亏是应该的。

&rdo;

&ldo;余尚敬，余笑那是你女儿，你女儿被人欺负了！

&rdo;

&ldo;她要不是……算了，我不跟你吵，她没事了你就赶紧回来吧，人家有公公婆婆的，你常去不太好。

&rdo;

打着电话，余笑的妈妈脸色由苍白变得铁青，又涨红了‐‐被气得。

&ldo;你先别挂电话。

&rdo;她对自己几十年的枕边人说，&ldo;你还记不记得笑笑上初中的时候我教的是几班？&rdo;

&ldo;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rdo;

余笑的妈妈屏住呼吸，听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说：

&ldo;你一直是教1班2班的，笑笑那时候被分在9班，你还闹着要把她调过去，怎么想起问这个了？&rdo;

身边有下了辅导班的孩子和妈妈拉着手回家，还有拎了菜回家的妈妈对身后的孩子说：&ldo;快点走，别玩了。

&rdo;

余笑的妈妈扣上了电话。

&ldo;她爸都能记着的事儿，笑笑肯定不会忘啊。

&rdo;

回头看一眼自己刚走出来的高楼，余笑妈妈一阵头晕目眩。

踉跄了几步，她勉强坐在了路旁的石凳上。

坐了好一会儿，她又掏出了手机。

&ldo;你们再看这个表格有没有问题，我去接个电话。

&rdo;

把写满数据的表格推到了林组长的面前，余笑拿着手机走出了办公室。

&ldo;喂？妈。

&rdo;

&ldo;褚、褚年啊，没打扰你工作吧？&rdo;

&ldo;没有。

&rdo;

&ldo;那个……&rdo;余笑的妈妈纠结了一下，才用小心翼翼的语气说，&ldo;你最近和笑笑，还好吧？笑笑怀孕了，激素水平不稳定，有时候情绪会不太好，你包容她一点。

&rdo;

是因为褚年骂了爸爸的事儿么？

余笑还想起了早些时候被自己拒接的褚年妈妈的电话。

想了想，她说：

&ldo;妈，没事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