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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以的,&rdo;女孩似乎很同意这个建议,&ldo;我们可以从后面的楼梯上去,艾多夫的书房--他写东西的地方--是在屋子的前方。
&rdo;
杜瑞克夫人正坐在巨大凸形窗户边一张老式的有轮躺椅上,周围铺着许多枕头。
狄勒小姐像个孝顺的女儿般向她问好,温柔地亲吻她额头。
&ldo;玛意夫人,今天早上我们家发生了可怕的事情,&rdo;她说,&ldo;这几位先生想见见你……所以我把他们带来,你不会介意吧?&rdo;
当我们走进来,杜瑞克夫人苍白悲苦的脸转过去背对着门,但她此刻则惊恐地望着我们。
她是个体型高大的女人,修长而瘦削;椅把上皱纹满布的坚韧双手像对鹰爪;她的脸虽然瘦削凹陷,但仍然相当好看;双眼清澈流动,鼻子挺直大方。
虽然她已经六十几岁,但头发依然深而浓密。
整整好几分钟,她不动也不说话。
接着,她的双手合起,嘴唇张开,&ldo;你们想做什么?&rdo;她低声问,声音中充满共鸣。
&ldo;杜瑞克夫人,&rdo;凡斯开口回答,&ldo;正如狄勒小姐刚刚说的,今天早上隔壁发生了件不幸的惨剧,因为你是惟一可以从窗户直接看到外头射箭场的人,所以我们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些什么,有助于我们的调查。
&rdo;
老妇人的戒心似乎稍稍纾解,但也只是一刹那而已。
接着她开口问:
&ldo;什么惨剧?&rdo;
&ldo;一个名叫罗宾的男人被杀了--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rdo;
&ldo;那个射手?贝莉儿那俱乐部的冠军射手?……是的,我认识他。
好健康的孩子,可以张开好大的弓而不累。
谁杀了他?&rdo;
&ldo;我们不知道,&rdo;凡斯一面说话,一面精明地观察着老妇人,&ldo;不过,因为他是死在射箭场上,在你这窗户的视线范围内,所以希望你能帮我们找到凶手。
&rdo;
杜瑞克夫人的眼睛微微垂下,双手握着,显得有些满意。
&ldo;你确定他是死在射箭场上?&rdo;
&ldo;我们是在那儿找到尸体的。
&rdo;凡斯不置可否地说。
&ldo;原来这样……我能怎么帮你们呢?&rdo;她开始放松,往椅背上靠。
&ldo;今天早上,你曾看到什么人在射箭场上吗?&rdo;
&ldo;没有,&rdo;语气相当肯定,&ldo;我什么也没看到,今天一整天我都没往射箭场看。
&rdo;
凡斯缓缓向老妇人的眼睛望去,叹了口气,说:
&ldo;太可惜了,&rdo;他低声说,&ldo;假如今天早上你往窗外看了看,就可能目睹了整个惨剧的发生经过……罗宾先生是被弓箭射死的,目前为止找不到任何动机……&rdo;
&ldo;他是被弓箭射死的?&rdo;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阵血色。
&ldo;是法医说的,我们发现尸体时,一枝箭贯穿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