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香……”

小小的声音从姜夏耳边传来，姜夏从红烧肉中分了一个眼神给球球：“你想吃这个？”

“那个，那个里面的东西好香。”

球球盯着的不是红烧肉，而是蒸蛋那边。

“你能吃？”

姜夏其实不太确定球球能吃什么，甚至她都没看到球球的嘴巴，她怀疑球球维持身体的能量不是靠吃获得的。

见过奇奇怪怪的东西多了，就算球球是真的没有嘴巴，姜夏也不会意外。

只是既然球球都提出要求了，姜夏问过它，确定它能吃之后，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好了，我给你装一小份吧。”

“谢谢主人。”

球球小奶音里面听得出来满是高兴和期待。

姜夏蒸蛋的东西其实就是一个大竹筒里面套了个小竹筒，现在将竹筒给拿出来，从里面舀了一小份过来，姜夏还叮嘱了球球：“不要急着吃，可以等一下，现在会烫。”

“要等多久呢？”

球球咽着口水，乖巧的问。

“就……等五分钟吧。”

姜夏也不确定球球能吃温度多高的食物。

“五分钟是多久啊？”

球球黑豆小眼睛眨了眨，好奇。

姜夏问：“会数数吗？”

球球：“会。”

姜夏：“数到三百。”

球球恍然大悟，开始小声数数，姜夏听着耳边奶声奶气的数数声，笑了一下，继续做她的红烧肉，只是很快，她开始微妙了起来。

因为球球数到三十，又开始从一数，一直重复。

姜夏原本以为球球是不是分成十个三十在数，她一边做红烧肉，还一边分心听了一下球球数数，等它数到第十一个一到三十的时候，姜夏就知道——球球是真的只会数一到三十的数。

就……有点想笑。

姜夏微微摇头，她侧头对球球说：“蛋羹已经凉了一些，你可以先试着尝尝，如果烫了就再等一会儿。”

“好的！”

球球兴奋点头，小身体忽然悬空，然后往蛋羹飘过去。

姜夏看着觉得好笑，微微摇头。

红烧肉也好了，姜夏将红烧肉装出来，不经意转身就看到球球忽然像是膨胀了，然后整只球往前一扑，然后恢复正常大小，小碟子上的蛋羹已经没了。

姜夏：“……”

等等，球球不是那么小一只吗？刚才是忽然变大了吗？

姜夏茫然。

“红烧肉？”

奥格斯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门口，他现在眼睛又是变成了黑色，依旧是之前那样无害的样子。

他淡淡扫了一眼球球，注意力还是大部分集中在姜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