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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不知道吗?”
思衿又问了一遍。
难道孔雀也是第一次遇到这药?
不对啊,思衿转而一想,孔雀深谙毒理,这种药对他来说肯定不算少见。
“你若真不知道,我便将这药自己吃了。”
思衿道。
说罢他还嗅了嗅,这奶白的明胶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像是某种花的汁液。
药自然不能瞎吃的。
凌曲盯他半晌,终于开口:“难吃得紧,你若不嫌弃,大可以尝一尝。”
懂了。
不知道的原因是孔雀嫌难吃,压根不想吃。
救命的药还能嫌弃口味,思衿一时无话可说。
“那你等着,我去典座那里取两颗蜜饯。”
思衿想了想,说。
凌曲却道:“蜜饯甜而发腻,会削弱鹤白药效。”
这么严重?
思衿只得问:“那怎么办呢?”
又嫌药难吃又不肯吃蜜饯,思衿没伺候过事儿这么多的人,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像样的法子。
“用更苦的东西将鹤白的苦味压下去便好。
这样药效还能维持得更长久。”
凌曲答。
更苦的东西?
思衿放下药膏,迟疑着道:“我去典座那里看看能不能给你端壶茶来……”
靠在床边的凌曲却扯住他的袖子,露出一抹匪夷所思的歪头微笑:
“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更苦的东西,从你身上取不就得了?”
从我身上取?
望着他这诡异而莫名的孔雀笑容,思衿不由从心底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