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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没有对倒霉qiáng盗说任何一句谎,我的确是想自杀的,如果那天晚上他再晚来五分钟,我就会驾着那辆奔驰冲进漆黑的悬崖中。

我欠了巨债,而丈夫也在这时背叛了我,当我在黑暗的悬崖边抱住他时,那把藏刀轻而易举地贯穿了他的肚子。

然后我将他推了下去。

我回到车里把藏刀擦得gāngān净净,但是我知道我破绽百出,难逃法网,于是我bào躁地点起一支烟。

gān脆一起死吧,我真的这样想。

不过当他拿着那把残留着我丈夫血迹,以及布满他的指纹的藏刀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我知道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了,我可以拿到丈夫的保险金,那是足以填补负债的一笔庞大金额。

&ldo;咔嚓&rdo;,zippo吐出小小的火苗,我又点了一支烟,我将它高高举起。

&ldo;向倒霉qiáng盗先生致敬。

&rdo;

第三个故事:指甲盖绑架事件

关于我昏死前的最后一点记忆,是在深夜地铁站的洗手间里,我站在洗手池前洗手,余光瞟到一个黑影闪进男厕所,然后当我转身向外走时,脑后便挨了一记重击。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以虾米般的姿态蜷缩躺在地上,双手双脚被绳索死死捆住,嘴巴上粘着一块qiáng力胶布,巨大的黏xg拉得我脸皮发紧。

我万般惊恐地打量起周遭的环境,这是一间昏暗的小屋,屋中除了我什么都没有,在与我视线平齐的地方有一扇边长大约30厘米的正方形小窗,窗上的铁条似乎是为了关人而刻意焊的,颜色很新而且焊得密集,恐怕连我的拳头都难以伸出。

我挣扎着立起身来,踉跄着蹦到唯一连通着外界的铁门前,试图用肩膀推开它,不出意料的,铁门在外面被什么人反锁了起来。

我控制住自己想要疯狂撞击铁门的冲动,因为那恐怕不仅徒劳无功,而且还会过早将绑架我的人引过来‐‐如果真的只是简单的绑架那么幸运。

我站在原地思量了片刻,决定还是先从窗子入手,我转身打算跳回窗旁。

从我被打晕到现在大概刚好经过了一夜,太阳刚刚在天边露出一条明亮的灼线,突如其来的晨曦使片刻前还昏沉暗昧的小屋变得亮堂起来,我这才发现,小屋的墙壁与地板上,似乎被什么奇怪的色块填满了,大朵大朵暗褐色的不规则图案,看起来像是gān涸了许久的血迹。

事qg真是糟糕透顶,也许小屋的主人是个穷凶极恶的变态杀人狂,否则无法解释如此之多的血迹来源,我呆立在门前怔怔地想象着在我之前流出这些血液的人的下场,不禁全身冰冷,心脏狂跳,太阳xué的血管突突地蹦着。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必须想办法求救。

我勉力扭动着身体向窗边靠拢着,不敢像最开始那样肆无忌惮地蹦跳,我被自己弄出来的细微声音吓得冷汗狂流,现在是黎明时分,如果犯罪者要杀人,晚上应该才是最好的时机。

我向窗外张望着,这里似乎是郊区或者乡村,窗外没有看到什么建筑物,只有大片大片生满了荒糙的土地,远处有连绵起伏的山丘,太阳又从山丘后稍微跳出来一点。

虽然看起来人迹罕至,不过最后的希望只凝聚在这里,窗外这片小小的土地上。

不过如何求救呢?我的皮包被拿走了,不过身上也许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也说不定,我试着活动双手,发现如果我将双手朝着同一个方向使力,还是可以稍微移动的,我勉力将手指cha入牛仔裤的两边口袋搜索着,却只搜到了一张十元钱的纸钞,这是我身上唯一可以利用的东西,是进地铁站之前我刻意从零钱夹转移进裤兜里打算买地铁票用的。

毫无疑问十元钱绝对无法打动罪犯,也无法用它割开绳子或者发出声音,虽然可以设法将它团成一团扔出窗外,不过没有笔无法在钱上写下求救的话语,顶多是被人捡走展平揣进钱包。

我因紧张而汗湿的双手紧紧攥着那仅有的十元钱,我是如此地用力以至于我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的rou中,轻微的刺痛感突然提醒了我一件事。

是的,我有十枚修长漂亮的指甲。

指甲长到一定的长度后做事要十分小心,因为很容易在搬动重物时劈开,轻则只是指甲本身断裂,重则会影响到连着rou的部分,令人疼痛难忍。

一定要让捡到钱的人了解到事qg的严重xg,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将最用不到的小指指甲尖端抵在血迹斑驳的墙上,咬紧牙关用力一按。

剧烈的疼痛从指尖一路延伸到天灵盖,我的嘴唇在qiáng力胶带后无声地扭曲着,疼痛的汗水从额角流下。

冷静下来之后,我艰难地捡起那片染血的残缺不全的指甲,将它包在十元纸钞里面,试着从细小的窗栏fèng隙中向外投递,在双手被绑在一起的状态下这是一件艰巨的任务,不过我有的是时间,现在天色刚明,反正不会有人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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