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

&rdo;我点头回应。

&ldo;我女儿做了个噩梦，今天把你找来帮着解解。

&rdo;杨老爷说。

&ldo;什么样的噩梦呢?&rdo;我问。

&ldo;关于我的，让我女儿跟你说。

&rdo;杨老爷说。

&ldo;那，杨小姐，把你的噩梦告诉我吧。

&rdo;我说。

&ldo;啊，就是连续几天，我都梦到我爹头上长了角。

&rdo;杨巧莲看着我说。

&ldo;梦到头上长角确实是噩梦。

&rdo;我说。

&ldo;怎么个噩法?&rdo;杨老爷问。

&ldo;三国时候，蜀将魏延曾经夜里梦到头上长角，而&lso;角&rso;拆开为&lso;刀&rso;下&lso;用&rso;，后来魏延的头被砍掉了。

&rdo;我说。

&ldo;我的妈呀!&rdo;杨老爷听了脸色一变，差点儿从凳子上站起来，&ldo;那在我女儿梦里，我的头上长角，是不是意味着我的头要被人砍?&rdo;

&ldo;没错，这个梦实在凶险。

&rdo;我点点头。

&ldo;王生，我不能看着我爹被人砍，你看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救我爹?&rdo;杨巧莲对我说。

&ldo;方法嘛，应该有，不过很麻烦。

&rdo;我说。

&ldo;有多麻烦，要出多少钱?&rdo;杨老爷问。

&ldo;爹，这时候你还想着钱。

&rdo;杨巧莲说。

&ldo;是啊，杨老爷，花再多的钱也未必管用。

&rdo;我说，&ldo;在你心里，是钱重要，还是自己的命重要?&rdo;

&ldo;这个，还用说……&rdo;杨老爷停顿了下，说，&ldo;钱和命都重要啊。

&rdo;

&ldo;那二者只能选一呢，哪个更重要?&rdo;我问。

&ldo;嗯……&rdo;杨老爷想了下才极不情愿地说，&ldo;那当然是命了，虽然我这个年纪也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