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呵。

&rdo;

&ldo;笑什么?&rdo;

&ldo;我喜欢长矛这个比喻，可惜你猜得正好相反。

我认为，愤怒代表着盾，保护自身的盾。

&rdo;

&ldo;盾?&rdo;

&ldo;是啊……愤怒是软弱之人为了保护自己而被迫举起的盾。

就如那些带壳动物的甲胄，它们脆弱的肉体受到伤害后分泌出来的物质凝固成壳，保护着他们的身躯。

&rdo;

&ldo;对于花刺来说也是么?&rdo;

&ldo;他的甲胄比任何人都强大。

但越是这样，他的危险就越大。

你看。

&rdo;

路易斯指着天空中，那不断冲锋着，试图接近欧若拉空中要塞的人。

&ldo;他的愤怒承载着狂热的梦想，这梦想正是他力量的源泉。

花刺经历过死亡，正是他临死前那强烈的愤怒，强烈的梦想，强烈的求生意识打动了我。

他作为梦想的器量比一般人要高很多，足以承载我的愤怒。

但是，人类的梦想终究会枯竭的。

对他来说，再坚硬的甲胄也将化为乌有。

&rdo;

&ldo;他战斗的理由完全是这种毫无意义的愤怒么?&rdo;

&ldo;当然不是。

&rdo;路易斯摇了摇头。

&ldo;我说过，使徒的构成除了意识外还有其自身载体。

这种载体意味着其战斗的理由，这种战斗的理由与世界意识交织后即为使徒们的具体行动。

&rdo;

&ldo;太抽象了，能不能举例说明?&rdo;

&ldo;比如花刺，他来自于两年后的另一个未来。

在那个未来里，美国对他的家乡发动了第二次阿富汗战争。

那场战争中他全家又被塔利班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