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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认得出来,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便是南淮郡主,她看过画像。
而那个男子,昨晚与她同塌而眠,绵绵问她心里还有没有自己,强行留了她一夜。
今早亲吻她的那张嘴,此刻就在别人身上流连。
清辞捂了捂自己的心口,忽觉呼吸有些颤抖。
她坐回桌前,将自己方才不敢喝的茶水喝了下去。
一杯又一杯。
那些凌乱的声音还在耳蜗里轰轰炸响。
“要喝酒么?”
傅景翊总算到了。
一抹绛红色的锦袍落入眼底。
清辞调整了下呼吸,“东西带来了?”
傅景翊拿出一份明黄色龙纹卷轴,放在她面前,“只有废太子诏书,另一份没有寻到。
先拿去。”
清辞拂开看了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收好塞进了兜里。
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清辞眯起眼,探究的目光看着他,“你知道隔壁那间房里是什么人么。”
她不信会有这样的巧合。
傅景翊道:“我与傅诗妍是故交。”
傅诗妍,南淮郡主的名字。
清辞点了点头,他这样坦白,她反而不那么反感。
所以面前这个人,在昨夜说下见面地点之后,就通知了南淮郡主,南淮郡主便约上秦承泽,来这里演一出活春色。
傅诗妍刻意大声喊他的名字,就是生怕清辞听不见。
“郡主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存在?”
“很早,”
傅景翊淡淡道,“两年之前。”
清辞哦了声,原来这场婚事,秦承泽在两年之前就付诸努力了。
那么小舞便是南淮郡主的人。
郡主人不在太师府中,对她的介怀,倒是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