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馨蕊却很直白地把李原不想说的事情说了出来：&ldo;我听老廖说，这回是琪琪的同学发现尸体的?&rdo;李原真后悔了，早知道廖有为嘴怎么松，他就不替琪琪打掩护了，再听顾馨蕊继续说了下去，&ldo;听说还是个男孩，那天晚上琪琪跟他一起去看电影去了?&rdo;

李原开始冒汗了，顾馨蕊似乎有点生气：&ldo;这丫头，什么节骨眼了，还跑出来看电影。

&rdo;

李原心里一块石头这才算落地：&ldo;什么节骨眼也不是，她都这么大了……&rdo;

顾馨蕊冲他一瞪眼：&ldo;大又怎么样，这都期末了，今年寒假又放得早，不好好复习，看什么电影，万一有不及格怎么办。

&rdo;

她这么一说，李原心里的火儿也腾腾的：&ldo;你问我，这不都是你教育出来的吗?&rdo;

顾馨蕊也火了：&ldo;我至少还教育，你什么时候管过?&rdo;

李原大怒：&ldo;你那也叫教育?一说话就抬扛，一抬扛就吵架，她能听你的才怪。

&rdo;

顾馨蕊气呼呼地冷笑着：&ldo;你行，你倒是想跟她吵架，她都不愿意搭理你。

&rdo;

李原反唇相讥：&ldo;她不搭理我，就搭理你了?看你当年争抚养权那样，我还以为你多有底气呢。

&rdo;

顾馨蕊气极了：&ldo;我至少还想着孩子，你看你……&rdo;

俩人正吵得不可开交，有人在门外不耐烦地说：&ldo;好啦好啦，别吵了，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全拿出来说。

都四十多岁人了，也不嫌丢人。

&rdo;

俩人同时往外面看，廖有为正皱着眉毛看着他俩。

这一来，李原和顾馨蕊的心里更火了。

李原怒冲冲地说：&ldo;我们吵什么，问你媳妇去。

&rdo;

顾馨蕊气坏了：&ldo;问我干什么，应该问你。

&rdo;

廖有为也火了：&ldo;还吵是吗?整个局里都能听见你俩在这儿吵吵，像什么样儿，还都是警察，丢人不丢人。

&rdo;

李原大声说：&ldo;有什么丢人的，谁让你跟她什么都说。

你们可真是两口子，一点儿都不藏着掖着的。

&rdo;

顾馨蕊霍然站起：&ldo;这我们家的事儿，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回家什么都不说。

&rdo;

李原反驳道：&ldo;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有什么可说的，连这纪律都不懂?&rdo;

廖有为刚张嘴，手机响了，他接了起来，说了声&ldo;孙局&rdo;。

孙宝奎似乎很生气，在电话里把廖有为狠狠训斥了一顿。

顾馨蕊和李原看着廖有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那股火儿也就慢慢泄了。

孙宝奎数落了十五分钟才算到一站，廖有为挂上电话，看着这俩人，一点儿没好气：&ldo;你们俩可真行。

&rdo;他喘了口气才说，&ldo;李原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rdo;